凡人真麻煩!曾今是凡人的傢伙毫不猶豫的鄙視。
於是早上的課程,佐助和鳴人一起華麗麗的遲到了。看著吵架二人組和諧的站在一起受罰,不只是佐助所在的班級震驚,其它年紀對佐助覬覦的女生們,也風中凌亂了。
“都怪你啦!”小狐狸抱怨。
“差不多也對。”佐助坦率承認,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身為公正司,從不會申辯。那些看起來像是藉口的狡辯,有時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什麼叫‘差不多也對’?!明明就是你的錯!”小狐狸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去看這個害他遲到的混蛋。
“得寸進尺。”佐助評價,難得笑了笑,平日裡冰冷的容顏溫暖了一瞬。
再宣告一點,這貨不是面癱,真的不是面癱啊啊啊!
再次被電到的小狐狸紅了耳朵臉頰,悶頭不吭聲了。
“不要多想。”揉了揉小狐狸的頭髮,堅硬的髮質有些扎手“下次不會遲到了。“
“哦!”小狐狸悶悶的應了聲。
佐助好奇了,他都這麼坦率的承認自己錯了,還許下了下次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了,按理說,這隻小狐狸不應該高興嗎?為什麼還擺著一張不高興的臉?
“你不高興?”早就沒了七情六慾的嚴聖帝君問得那叫一個直白,直接鉗住了小狐狸的下巴,兩個人算是第一次貼的如此近的看對方的眼。
蔚藍,卻冷漠的遙不可及的天空。
幽暗,沒有一點溫暖感情的深淵。
佐助愣了一下,鬆開了手。
小狐狸低頭,怎麼也不敢再去看那雙眼睛。
太可怕了,那雙眼睛裡什麼都沒有,空寂得比夜空更加神秘廣袤,足以震懾所有人。
佐助沒想過可以再看見藍色的天空,哪怕是在陽光下站著,他也甚少去注視那遙不可及的天空。太冷漠了,那個天空雖然澄澈透亮,但太冷漠了。越是注視越想的要,越想得到越求不了,就像在飲鳩止渴,只會白白葬送了自己。所以他從不注視天空,地府也沒有天空給他看。
“帝君若是喜歡那孩子,便奪來就是。”發女柔順的倚在佐助身側,一雙美目盈盈的看著一邊的小狐狸。
佐助根本沒理她,這幫子手下一點也不老實,他卻沒想到發女是第一個跑出來的。
反正這裡也沒人看得見她們,出來透透氣也無妨。
“帝君不用擔心,到了仙靈臺,姐妹們自然會照顧好這孩子。”發女見自己主人沒搭理自己也沒氣餒,繼續梳理著自己的長髮,朝佐助撒嬌。
“好了,這娃到了仙靈臺,第一個就是被你弄死!”骨女看不過去了,跑出來白了一眼發女“帝君若真的喜歡這孩子,自然能讓他成為人上人,你又何必在一邊出帝君根本不可能做的主意?”
“人家喜歡他肚子裡的那個嘛~~”發女撒嬌“那個東西看起來好滋補,若食了,功力必然大增,我這背上的傷疤必然就會消失了。”
“想得到美!那東西要拿出來有些麻煩,這孩子也死定了。”骨女抓住了發女“好了,回去修煉!”
兩個女鬼消失,唯一看得見的佐助對這一切恍若未問,自顧自的記下了全部的忍法。
作者有話要說:
☆、審判
中午的便當不僅小狐狸沒有,某個帝君也把吃飯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於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佐助眼看著小狐狸深深深深的怨念。
“……無面女,去準備午餐,一柱香之內送上來。”(被萌到的?)佐助果斷物盡其用。
女鬼諾諾的應了聲,也不在意自己被物盡其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照顧好孩子。特別這孩子還是她的帝君,雖然帝君這樣子只見過一次就是了。
“你說什麼?”餓到趴下的鳴人根本沒聽見佐助在說什麼。
“吃飯。”佐助回答。
“到哪去吃?”話說在前頭,他這個月的津貼還沒下來,要吃也只能吃泡麵。金髮小狐狸頓時萎了,他看見一樂拉麵在跟他揮手拜拜。
“跟我來。”佐助拉住了鳴人的小手,直接向屋頂走去,嗯,準確地說,應該是跳上去。
無面女擺宴,自然是按著佐助的身份來,身為帝君,邀請別人共食,要擺的人話,八珍為上選。
於是鳴人小狐狸悲劇了,他到底看見了什麼!
八珍為龍肝、鳳髓、豹胎、鯉尾、鴞炙、猩唇、熊掌、酥酪蟬;對應著醍醐、麆吭、 野駝蹄、鹿唇、駝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