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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2010年的冬天裡我也有過這樣的記憶,那是在我感冒好了三四天以後,看著帶著秋意的冬天的陽光,我便跑去打球,安童和陳祖成那個胖子都沒在高一高二那些人又不是很熟,我便跑去和藝體班上的同學打了一會兒,還沒有打到十分鐘我就明顯感覺到肺部有一種冷空氣的刺痛感,那個冬日夕陽特別美,只是拉長了我孤獨的身影而已。我拿著球悄悄地離開了球場,戰神科比也就這樣才是走上了籃球的生涯的低谷期,就像前一段時間科比受傷了一樣,一代戰神還是抵不過歲月。

以往教室裡總是很多人,他們在下午沒有上晚自習之前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教室裡看書或者學習,那天卻沒有幾個人在教室裡。我拿著球悄悄地走進教室,因為學校不允許在過道上面拍球,只是可惜很多人都沒有遵守那若有是無的規定。

我從後門進教室的時候,夕陽剛好把最後一絲冬日裡的餘暉貢獻給我們教室,伍子墨坐在教室認真的看著書,他那被羅素恨得要死的劉海的影子還有他頭的影子很漂亮的落在桃子的面前,桃子伸出他那纖細潔白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影子,那一刻空中的粉塵旋轉著最終塵埃落定,枯爛的樹葉的味道經過陽光的照射從後山的泥土裡散發到我的鼻子裡。我看著伍子墨靠窗的側臉還有桃子精巧的面龐,其實他們才是故事裡最美的結局,楊雪掩蓋了桃子的美麗,此刻的桃子是溫柔而又矜持的大家閨秀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調皮似的活潑,她就像十三姨對著黃飛鴻的影子發呆一樣對著伍子墨的影子發呆,將徐志摩《再別康橋》的韻味,用手指表達了出來。彷彿那一次的不經意的觸碰總將成為,我們記憶中的三年一樣,校園廣播站裡放著陳奕迅的《好久不見》,當時的音樂是對我們現在最大的諷刺。

我們總是期待所有美麗的青春到最後的結局都有一個完美的故事結局,就像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其實我們都錯了,看不清的不是紅樓裡的夢,而是我們自己也許是意外也許是上天註定了的悲情。

我看著他們倆,本來想把球輕輕地放下就回寢室的,誰知道球一下從我手裡滾了下來,“哐”的一聲。桃子的手指一下伸了回來,她馬上低下頭看書伍子墨回過頭看了看我說“末秋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進來,看見你們在看書在享受著冬日裡的陽光就沒有打擾你們。我把球放下就走回寢室你們看書吧!那我先走了!“我一邊搔著頭一邊往教室外面走,差一點撞在門上。

我不清楚他們是在那一天開始有著這一份情感的,我不想去回憶,因為回憶在高三的時候總是悲情的,天下畢竟沒有不散的宴席。只是很意外的散場,那感覺就像我們小時候高高興興的去看露天電影,可是等我們去的時候,放露天電影的那個人已經走了,我們看見的都是無以言表的酸楚與失落,和被拉長了的背影。好像這才是現實,能狠狠地刺疼我們的夢的現實。

那天晚上我們上晚自習的時候,我們都被埋在厚厚的書裡我們看不見彼此的臉,就像我們都明白在這個學校的這個班上的人都能考上大學一樣,所以我們為了不耽誤任何人選擇了暗戀。那種暗戀不同於高一高二的學妹們每天站在我們教室門口看胡維翰和伍子墨那樣,當然也不同於每天給他們遞情書那樣。

暗戀,就是把一個人的名字狠狠地用刀刻在我們玻璃般的心臟上面,所以三年來從我們學會暗戀那一天開始,我們每一天都對著TA小心翼翼。給TA一個微笑,給TA一份TA想要的幾米畫冊,這就是我一千日的暗戀。

當我還在思考著怎麼解答那該死的詩歌解析的時候,羅素突然走進教室裡用他那獨具特色的平靜的聲音對我們說“大家把筆放下,我有幾個事情要宣佈。1,學校要舉行上個學期頒獎儀式高三宣誓活動還有成人儀式,要選擇兩個主持人。2,把你們的身分證交上來,我們要進行核對一些資訊。3中國空軍要招生,有條件可以選著報名,我說的是身體條件。我說完了,有什麼疑問現在可以舉手”

“老師我那個身份證還沒有辦好怎麼辦?”我直接站起來說。

“戶口薄!你回去拿來也可以的”他回答說

“老師,主持人那個報名要什麼條件嗎?”有一個女生問道。

“這個條件好像是一男一女,至少普通話要標準,還要長相稍微好一點點吧!”當羅素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女生的臉非常紅的坐下了。

在我們學校女生當中分為兩派,一排喜歡胡維翰那種痞氣又帥氣的,另一派喜歡伍子墨那種儒雅而又書卷氣的。有人說胡維翰陽光開朗,而伍子墨陰鬱文靜,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