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塚新刻無字碑,想明朝與誰共采薇?”
與誰共采薇,胡不歸之,多美的詩句只是可惜
“夏洛川,我有點困你過來讓我靠一靠好不好!”我看著他說。
“哦!”說完他就向我坐的方向靠了過來,還是低著頭看他的書什麼都沒有說。我靠在他的肩上才覺得原來他也這麼瘦,這麼冷的天他穿那麼厚的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他高聳的肩骨。當我醒來的時候已近快十一點了,我睜開眼就看見他看著我
“你幹嘛老是這麼看我,我會害羞的!”我故意嬌氣的嗲了一聲。
“醫生,你看他是不是全好了,我們下午還有課!”他一邊取下頭上的帽子一邊操醫務室喊道,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就這樣他叫來醫生幫我看了看然後又是拿藥什麼的。
南方冬天的正午還是陰冷陰冷的,我走得極慢,夏洛川在前面不時的回過頭看我。最後他站在一個掉光了葉子的樹下等我,就像等待戈多一樣。
那年冬天他特別喜歡戴帽子,他看著我怎麼也走不到目的地時走到我面前,拉了拉我的圍巾問道“是不是太冷了這樣有沒有好點”就這樣他就像我的情人一樣寵溺著我,那年冬天其實一點也不冷。
22。…第二十二章 故事才剛剛開始
我一個人在電影院裡看完了《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在那個影院就我一個90後哭得那麼大聲,我看見阮莞在北京的街頭上追逐那一剎那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不知道是哪一種細膩打動了我,我才知道原來愛情是那樣的。可是夏洛川對我也是愛嗎?
當我們回去學校的時候,才知道胡維翰又打架了,這次羅素根本就沒有管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校長,畢竟胡維翰是他的兒子而不是羅素的。所以在高三後期胡維翰惹得麻煩基本上都是校長出面解決的至少,校長和我們誰也沒有猜到殺胡維翰的是誰,那個年輕的而又英俊的生命就這樣離開了我們。他死在2011年的春天,他就像一個悲劇的開始也是悲劇的導火索。那一年春天就是我們開始失去的序幕。
回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面就在沸騰了,桃子和伍子墨還是在一起討論問題,他們從來都不關心誰被砍了。楊雪也在看書,不過它看家我們回來的時候還是很開心,她走到我和夏洛川面前看著我們說“放假你們去我家吧!我的生日!”
“月假嗎?”我問道。
“嗯!你們一起把。我想和你們一起過就像去年夏天我們和桃子一起過生日一樣!”她回到。這個時候下午的音樂廣播又在播放阿桑的《一直很安靜》
“楊雪你什麼時候沒有做播音主持了?”夏洛川說。
“高三開學就沒有做了吧!高三太累了!”我回到。
“剛開學那天,我就去王老師那裡說了這個事情,不想再播音了,太累了!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我想好好學習。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她的眉毛很彎很漂亮就像她的臉一樣
“我只是覺得你不會喜歡方文山的詞。在我的記憶裡,你喜歡的是那種淡雅而又有藝術氣息的音樂。類似於久石讓班得瑞,理查德,朗朗,之類的!”
“差不多吧!輕音樂能夠刺透靈魂不是嗎?要不然你的手機也不會存那麼多好聽的鋼琴曲了。上次看你在末秋家彈了鋼琴就想起了我小時候練琴時的感覺,下次去我家我們一起四手連彈《不能說的秘密》可以嗎?”她笑著說,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溫柔與高傲並存的感覺讓我無數次的在夢裡醒來,無數次的失眠。我知道我與她的差距,可是我沒有想到我和她的差距有那麼大,大到我無法想象的地步。
晚上上課的時候我才想起我的要沒有帶過來,不過感覺還好,好像我有免疫一樣,感覺差不多都好了,沒有必要再吃那麼苦的藥了。可是我還是從楊雪那裡借來了她暖手用的熱水袋。夏洛川走到教室的時候,我在做生物題,姚胖子安排了那麼多生物作業,姚胖子和陳祖成一樣又胖又猥瑣,帶一個比瓶蓋還厚的眼鏡。
“還在做題啊?你晚上的藥吃沒有?”
“忘了帶來等一會兒回寢室再吃吧!”我笑著說
“我就知道你忘了,我給你帶來了,你記得住什麼?”他一邊說一邊把藥和開水送到我桌子旁邊,然後看和我。
“那我吃吧!”我無奈的說著。那天晚上可能是藥物的作用我特別想睡覺。還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冷。和北方一樣的冷,我站在操場上看著籃球在空中劃過的弧線,聽見風吹過樹葉發出的嘩嘩聲,轉過身去才發現這裡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