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中午可以躲著上班的時候也躲不過去。
於是在某一天的時候,簡單在下班的時候被白阮拽回了白阮的家。
白阮的房子也是租的,兩室一廳。本來是打算讓簡單過來住,但是離學校太遠了只好作罷。
白阮買了外賣,吃在簡單的嘴裡絕對是猶如嚼蠟。簡單嚼著味精過多的牛肉默默的想著董舒說晚上要給自己做油燜茄子。
吃完了飯就是白阮的逼問會,白阮往沙發上一坐簡單就打定主意不說話了。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能混過去,這次不一樣。”白阮從茶几上拿了一個檔案袋扔給簡單,“看看這個,我拜託朋友從警察局弄回來的。”
袋子裡除了裝有簡單知道的車禍案件的資料,幾張病例,還有看起來很舊的一些資料。簡單看了一下發現是十八年前的檔案。
董舒的父母的案子。
雖然說幸福的人都一個樣,苦逼的孩子各有各的苦逼。但是如果牽扯到父母也大概就是狗血的家庭不和之類的,總而言之就是所謂出軌打架之後引發的一場灑狗血的大悲劇。
其過程不得而知,最後結果是媽媽錯手把爸爸殺死後撞車自殺,董舒自己在13歲到17歲有長達4年的抑鬱症治療的記錄。
簡單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覺得這是多嚴重的事情,只是悄悄的把董舒的病例單獨抽出來打算帶走。白阮看著簡單那個呆呆獸的樣子恨得咬牙切齒:“我一看你的臉就知道你的腦子根本沒有帶,抑鬱症!知道不?再說這種家庭里長大的孩子能正常到哪裡去?”
簡單:“這就是你說的人命官司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董舒殺人了咧。”
白阮:“這都不嚴重?!這種人都心理變態!哪天萬一把你殺掉怎麼辦?!”
簡單:“……你看多偵探劇了吧?”
白阮:“我給你說認真的呢!”
簡單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把董舒的病例塞到口袋裡。白阮已經從咬牙切齒到無可奈何了,簡單順手敲了白阮的腦袋一下:“我也說認真的呢,反正人都在家那麼多天了,小白你別想太多不就好了,我要先回家了。”
白阮揉著太陽穴揮揮手:“快點滾~”
簡單到家的時候董舒居然不在家,桌子上放著晚餐和字條。簡單看了一下大概寫著去超市買菜了,晚餐放在微波爐轉一下就可以,簡單懶得去轉也不餓就回臥室給王勢打電話了。
雖然有點晚了,但是王勢給他的據說是自己的手機,應該也是可以打的吧。
“嘟~嘟~~~~~~嘟~~~~”
“喂?喂喂~那個,那個請問找誰……”
這個聲音好耳熟啊,簡單咳了一下:“我找王勢。”
“那個那個,他不在啊……”
簡單心說我當然知道他不在,他要是在還輪的到你接電話。電話那頭的小醫生還在不停的碎碎念:“那個我可以轉告他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家,然後然後我好像也不能轉告他……他會揍我的……啊!好疼!”
“不好意思,我是王勢,是簡單先生啊?”
“嗯,我有點事想諮詢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不方便?”
“方便,當然方便!李栢桐,你給我滾書房去,我一會再收拾你!”
這兩個人為什麼隨時都在上演全武行……簡單和王勢說了一下新的情況,然後和王勢約好明天下午拿病例去醫院。
折騰了一會簡單就開了暖氣睡覺去了,到了晚上8點多董舒回來。收拾好買好的菜和水果,進臥室的時候又看到一隻八爪魚掉到地上。
把簡單弄上床是一個很艱辛的過程,這個不僅僅是因為簡小呆的體重,還因為簡小呆的滾滾滾滾滾。
以為簡小呆掉下床就不會再動了就太天真了,曾經簡單因為滾到對面人的床底下而睡了一天。所以簡小呆會在地上繼續滾,如果你想去扶他,就會像去追從60°坡度掉下去的蘋果一樣。
好不容易把簡單弄上床,剛沾到枕頭簡單就醒了。變成了臉上粘著頭髮絲一臉蠢樣的揉眼睛,頭上冒著剛睡醒的小星星的樣子。
“我餓了……”
“那我把晚餐給你熱一下?你沒吃晚飯就睡了啊?”
“嗯,不想吃油膩的……想吃疙瘩湯~”
疙瘩湯是北方人很日常的食物,也有叫面魚和麵疙瘩。可以做主食也可以做副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