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異動。
如此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天,終於在禮拜五簡單回家的時候接到了白阮的電話,簡單知道白阮肯定是知道董舒的真實來歷了。他從小就這樣,做什麼事情都會調查的一清二楚,就連打架都要先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
“喂?”
“簡單,你給我說清楚那董舒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會撒謊了!”
“我什麼時候不會過?小白你動作真快,還學會溜門撬鎖了?”
“少給我打馬虎眼,我現在就過去,你給那傢伙收拾收拾。”
簡單頭有點疼:“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把那傢伙給扔出去!那傢伙是個瘋子!”
“你才瘋子呢,他只是失憶障礙……”
“少來!我查過了,他源病例有抑鬱和偏執!我告訴你簡單,你立刻把他給我攆出去!”
“白阮……”
“簡單,我知道你不放心。你把他交給我,我安排人送他回老家。你跟他非親非故……”
“小白,這事你就讓我做一回主吧。”
“做主?房子就是你自己找的!我要給你找你不願意,結果呢?這麼大一個麻煩!他惹的是人命官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也會有危險的?我知道董舒人好,我也覺得他人不錯,但是這個人真的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我自己知道要你管!”
“簡單!嘟嘟嘟嘟……”
簡單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白阮想說什麼他都知道,如果繼續聽白阮說下去他真的會動搖。不管怎麼樣,這麼多年了,他想自己做一回決定。
他從小到大很少做什麼決定,因為在他做決定以前白阮都給他做好了。他本來就挺懶的也沒有什麼興趣愛好,學美術也是因為白阮學了自己才跟著去學的。高考志願也好,大學報道也好,甚至到現在的工作都是白阮給他安排。白阮比他聰明比他會分析,每次聽白阮分析完他真的覺得如果不按白阮說的做簡直是萬惡不赦。
但是他不想把董舒送走,董舒似乎正常了但事實上一點都不正常。如果有一隻動物死在路邊上最多感嘆,但是如果這隻動物從自己手上出去的死路邊了絕對會愧疚。
對不起,小白。
簡單到傢什麼心情都沒有了,連喜歡吃的好吃的都沒有看就回到房間挺屍了。董舒端著水果來看鬧彆扭的簡小呆。
“簡單,我切了水果吃不吃?”
“不吃……”
董舒想了想:“你和白阮鬧彆扭了?”
簡單哼唧了兩聲,心說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小爺是為了你丫的才鬧的彆扭!
董舒摸摸簡小呆的呆毛,簡小呆懶得理他就任由他鼓搗自己的頭髮。
董舒:“我做了揚州炒飯,吃不吃?”
簡單:“哼。”
董舒:“還有孜然羊肉和尖椒牛柳。”
簡單:“哼……”
董舒:“我做了蛋糕,草莓的?”
簡單:“……”
董舒:“給你拿進來?”
簡單:“……要兩塊蛋糕。”
最後吃了美食無比幸福的吃貨簡單同學,華麗的把白阮漢子扔到垃圾桶裡了。
但是白阮漢子是不可能一直呆在垃圾桶裡的,簡單第二天一踏進辦公室就覺得渾身一寒。
簡單僵硬的往白阮的方向一看,白阮惡狠狠的咬著手裡的煎餅,咬一口看簡單一眼。簡單覺得白阮咬的不是煎餅,而是自己的肉……
於是這麼一天簡單就在白阮的視奸(大誤!)中開始了,不論是在幹什麼都能感覺到白阮宛如透骨釘一樣的眼神,就連去廁所都感覺有人盯著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簡單撒丫子就跑了,把白阮漢子的怨咒遠遠的撇在後面。
如此重複了五六天,簡單跟打游擊一樣躲著白阮,又不敢和董舒說自己在和白阮鬧彆扭。每天默默的吃掉兩份便當的簡單,痛苦的都變胖了。
“那個,董舒啊~你每天做便當的時候……”
“嗯?簡單你吃不飽啊?我再給你多加一點,今天是漢堡。”
“啊……那謝謝你了。”
“嗯,記得多吃一點,我還給你們倆帶了點心,今天做的特別多。”
“啊…………”
拜託你不要做的那麼多好不好!簡單痛苦的內心獨白。
每天躲著白阮是不現實的事情,因為簡單本來就是跟著白阮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