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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等你呢啊!”吳所畏說。

池騁隨口一問,“等我幹什麼?”

“等你一起睡啊!”吳所畏眼中染上點點邪光,“你說說,咱都多久沒一起睡了?”

那個“睡”字咬得特別重。

池騁完全無視吳所畏的擠眉弄眼,直接躺下來,手在吳所畏的大腦門兒上揉了一下,說:“那就一起睡吧。”

然後,把燈關上了。

池騁背朝著吳所畏,身後的喘氣聲粗得啊,就跟躺了一頭牛似的。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還是睡不著,推了池騁一下,問:“你睡著了麼?”

“沒。”

吳所畏把池騁翻過來,自個兒又轉過身去,朝池騁說:“你用手指頭往我手背上寫字,你來寫我來猜,看咱倆默契不。”

大晚上不睡覺玩這個,是個長JB的男人都明白咋回事,池騁能不知道麼?換句話說,憋了這麼多天他能不想麼?可想歸想,該有的原則還是得有的。

你想晾著我就晾著我?想累我就累我?美得你!

池騁不僅伸手寫了,而且手指劃拉得特藝術,力道掌握得特合適,寫的字也很給力。

吳所畏整個後背都麻了,喉嚨發燙地問:“寫得是‘操’麼?”

不料,腦袋捱了一個爆栗子。

“想什麼呢?寫的是‘搡’,推搡的‘搡’。”

吳所畏既尷尬又憤怒,感覺被池騁耍了,這貨一定是故意的。

這麼一想,吳所畏又把池騁翻了過去,說:“我寫你猜。”

池騁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吳所畏一旦把手指伸到自個兒的背上,一定是一道一簇火苗子,最後連成一片火海。

於是,池騁直接攥住吳所畏的手腕,說:“你甭寫了,我直接猜你要寫什麼吧。”

吳所畏點頭,“那你猜吧。”

池騁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大驢鞭。”

吳所畏不由地吃了一驚,我草!咋那麼準呢?他咋知道我想寫啥呢?就是沒照照鏡子看一眼,自個的臉上除了這仨字還有啥?

嘿嘿一笑,故意問:“你咋猜的?”

吳所畏以為池騁會自然而然地接一句,因為我滿腦子都是你的大蛋蛋,結果池騁只是很平靜地告訴他,“瞎猜的。”

一股涼風吹進了吳所畏的心窩。

他不死心,半個身子都壓到池騁身上,斗膽叫一聲,“乾爹!”

一記淫棍砸在池騁頭上,差點兒把他砸暈了。

側頭吼一聲,“你丫找死吧?”

其實池騁想說,你丫是不是想讓我跟你玩命啊?這個稱呼能瞎叫麼?知不知道叫完了後果多嚴重?我他媽捅爛你的心都有了,讓你丫跟我發騷!

吳所畏被這一聲吼逼退三尺,心裡還挺不服氣的。

你以為我樂意這麼叫你啊?給你丫抬輩兒你還不樂意了!下回直接叫你孫子,孫子!

吳所畏沒好氣地轉過身,不搭理池騁了。

過了半個多鐘頭,吳所畏心裡的火去得差不多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又轉過身朝池騁問:“嘿,你睡著了麼?”

池騁能睡得著麼?那聲“乾爹”還在耳朵邊兒盤旋著呢。

“我問你哈!”吳所畏這次挺正經的,“你說怎麼整一個男的?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指的是什麼方面?精神還是肉體?”

吳所畏說,“肉體,就是讓他極度痛苦,但又不會危害到他的生命,整完之後還像正常人一樣,不缺胳膊不短腿兒的。”

“那就用刑。”池騁說。

吳所畏心裡一陣陣發緊,“怎麼用?”

“夾棍夾兆,尿道插鋼絲兒,烙鐵爆菊花心……”

池騁說得不痛不癢,吳所畏聽得膽戰心驚,忙打斷池騁,“別,這些忒血腥了,有沒有輕一點兒的?”

“輕一點兒的……”池騁琢磨了一下,“那就電棒吧。”

吳所畏貌似在黃片兒裡經常見到這玩意兒,皺皺眉說,“會不會適得其反啊?我看有些人用著還挺爽的呢。”

“你說的那是按摩棒。”池騁的眼珠紅得有些不正常,“我說的是電棒。”

“有什麼不一樣麼?”吳所畏面露疑感之色,“不都是通電的麼?”

池騁的手指在床單上摳出一個深窩兒,幽幽地說:“電流不一樣。”

吳所畏明白了,電棒的電流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