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計程車過去了。
因為之前吳所畏進看守所的時候,是以委託律師的身份,各種證件都是假的,所以賈申並不知道他就是吳所畏。站在街口等著的時候,賈申心裡還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讓池騁在這種敏感時期還千方百計地和他聯絡?
吳所畏到了之後,拿起手機給賈申打電話。
賈申就站在離他五米遠的地方,沒有接電話,直接走了過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賈申走到吳所畏面前,才發現是那天來看守所見池騁的人。
“是你?”吳所畏也挺驚訝。
賈申把小木匣遞給吳所畏,“池騁要我給你的。”
“哦,謝謝了。”吳所畏接了過去。
賈申定定地看了吳所畏一會兒,眼神中帶著警察特有的敏銳性。
“你不是律師吧?”
吳所畏一時語塞。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賈申雙手插兜,一副酷範兒,“池騁信得過我,我也信得過你。”
說完,在吳所畏肩膀上拍了一下,轉身走人了。
吳所畏定定掃了一眼他的背影后,也拿著木匣走了。
回到診所,吳所畏迫不及待地把木匣開啟。
裡面只有一張紙條。
池騁的字跡略顯潦草,但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寫工整。
“不是恨你,是捨不得。”
雖然只有這麼一句話,卻說得吳所畏心中百般滋味。
池騁不怕被判刑,不怕受牢獄之災,不怕被獄警出賣。就怕吳所畏會記恨他那句口是心非的話,怕吳所畏會生氣,會傷心。
其實,吳所畏根本沒計較這句話。倒是池騁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讓他心裡酸澀澀的。
第二天,姜小帥來到診所,看到吳所畏沒出攤,心裡挺納悶。
“嘿,今兒怎麼還沒去啊?再不去沒位置了。”
吳所畏趴在桌上,手擺弄著那個小木匣。訥訥的目光透著幾分倦意,一看昨晚就沒休息好。
“不想去了。”
姜小帥坐下來,手在吳所畏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問:“怎麼不想去了?累了?”
吳所畏搖搖頭,依舊擺弄那個小木匣子。
姜小帥把小木匣子拿過來看了一眼,當即露出嫌惡的表情。
“從哪買的破木盒?做工這麼糙!”作勢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