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喜訊!”
汪朕把眼睛眯開一條小縫,睏倦時都異常凌厲的目光掃向汪顧。平時汪顧最討厭的事就是早上被電話吵醒,今兒被吵醒後不僅沒發火,還露出半年來最燦爛的笑容,足見這件事有多讓他高興。
“什麼喜訊?”汪朕冷淡淡地問。
汪顧說:“池騁被逮進去了!”
說著,高興地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滾到汪朕背上又滾了下來。胳膊支著腦袋,笑眯眯的瞧著汪朕,那股盪漾勁兒比熬了多年的光棍娶上媳婦兒還血活。
汪朕嫌他無聊,翻了身繼續睡。
汪顧又壓到他身上,樂呵呵地問:“最近你忙不忙啊?”
“幹嘛?”汪朕一副提防的表情看著汪顧。
汪顧哈哈大笑幾聲,使勁在汪朕腰上拍了一下,“跟我回國啊!這麼大的熱鬧哪能不看?快快快,起來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走。”
汪朕一動不動,如同死屍。
“你倒是快點兒啊!再不走池騁就該出來了,到時候看誰去啊?”
汪朕還是不動。
汪顧輕咳兩聲,故意說:“池騁這麼一進去,吳大眼兒可就沒有靠山了,我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擠兌擠兌他!”
話音剛落,汪朕就坐起身了。
汪顧本來就黑的臉瞬間更黑了,“我說汪朕你什麼意思啊?我剛才攛掇你半天,你丫不理我,怎麼我一提吳大眼兒你立刻就精神了?”
汪朕沒說什麼,麻利穿好衣服進了衛生間。
。。。。。。
今晚又輪到賈申值夜班。
他把事情忙完,坐在監視器旁,又開始這些日子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嚴密監視池騁的一舉一動。
與其說是監察,倒不如說是欣賞。欣賞池騁抽菸時那滾動的喉結,欣賞他閉目沉思時那硬朗的眉骨,欣賞他脫掉上衣時那精壯的胸膛,欣賞他內褲裡蟄伏的雄性象徵物。。。。。。
賈申看得正入神,池騁突然把視線定在了牆角的攝像頭。
雖然知道池騁不可能從攝像頭裡面看到自個兒,可賈申一舊心臟狂跳。
池騁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攝像頭看,犀利的目光透過監視器衝撞著賈申的神經。
賈申感覺自個兒的胸口像是著了火,緊張得想把視線移開,卻又捨不得移開,就這樣提著心吊著膽兒與池騁對視。
很快,池騁嘴角揚起一個笑容,相當有男人味兒的一個笑容。
機身耳根子都紅了。
然後,池騁輕啟薄唇,緩緩吐出四個字。
“我想見你。”
很快,賈申以審視為由把池騁叫到了值班室。
進去之後,池騁沒費一句話,單刀直入。
“幫我找個人,送樣東西。”
賈申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當然池騁也知道。
“為什麼找我?”賈申問。
池騁淡淡地說:“因為你會幫我。”
有種莫名其妙的滋味在賈申心窩裡流竄,讓他隱隱興奮又略顯不爽。
“我要是不幫呢?”
“隨你。”
說完,池騁健步朝外走。賈申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池騁讓賈申給吳所畏送去一個小木匣,木匣是他閒來無事自個兒做的。底部和四周都是打磨光滑的小木板,頂部是木條拼接的,沒兩個木條間都有一道縫隙,可以看到裡面放的是什麼東西。旁邊有一個小鐵釦,想開啟木匣就得把小鐵釦弄折,所以是不允許偷看的。
賈申草草的往手裡面掃了一眼,貌似是一張紙條。
池騁又把吳所畏的手機號和地址秘密告訴賈申,賈申拿到手之後,不聲不響地回了值班室。
☆、266不是恨你,是捨不得。
吳所畏剛準備收攤回家,賈申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是吳所畏麼?”
吳所畏點頭,“是,您哪位?”
沒有介紹,沒有寒暄,賈申就一句“來拿你的東西”。然後簡單地報上地址,就把手機揣進衣兜,恭候吳所畏的到來。
吳所畏心裡一陣糊塗,這誰啊?也不說明白就把電話掛了。
要是放在平時,吳所畏肯定直接當騷擾電話處理了。可在這種敏感時期,他不敢輕易忽視一個變動。萬一是池騁秘密派來接洽的人,因為怕被人竊聽才長話短說,錯過豈不就耽誤事了?
這麼一想,吳所畏趕忙把車存到一個商場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