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了沉,緊張的起身,靠到一旁,抓住一旁的兵刃,死死地盯緊關羽。
“我的名聲傳的這麼快?”關羽也納悶,撫摸著五綹長髯,鳳目掃視,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關羽早在河對岸觀察很多日了,見肥鄉黃巾軍渠帥周倉並未駐守肥鄉,反而圍困河水後,從另一面繞過河對岸,在他們休息之際,包圍在一起。
“關將軍神力,在河東傳的神乎其神,周倉早就知曉,前幾日聽說那嚴政被關將軍一刀斬了,就知道關將軍早晚要來取我肥鄉縣!”周倉笑了笑,提起自己的刀,笑道:“不過,某在眾位道友中也有個名號,除去管亥,也算是個有把子力氣的人,自知比速度,不如將軍,可蒼不才,想領教關將軍的神力。”周倉邊說話,右手卻隱在身後,衝著身後的小兵揮揮手,示意他回肥鄉叫援兵。
這點小伎倆,早被關羽看在眼中,那小兵剛走出幾步。
關羽的馬便動了,一個身位後,沒有看清楚關羽是怎麼出得刀,只見一道刀光閃電劃過,血光乍現,那報信小兵便一頭栽倒。
“還想刷詐嗎?”關羽回身收刀,然後瞧了瞧周倉,笑道:“此等伎倆,也想在某面前使用,找死!”
“哼!”瞧見關羽並不上當,周倉乾脆也不使詐,蠻橫道:“既如此,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你——不配!”關羽口中三個字並未全然發出,身後的五百白馬義從已經出手了,每個人手執一柄環首刀,自覺的把周倉的部眾圍到一起,然後彼此默契的向著中間發起攻擊。
“——啊!”周倉大怒,雖然早就聽說關羽冷漠寡言,而且個性狂妄嬌&吟,眼前便受此辱,周倉怒氣上揚,手中大刀橫刀而出,宛若一道橫江鎖連,橫推向關羽。
關羽不敢大意,氣沉丹田,較力提起戰馬,戰馬騰空而起,前腿高揚,關羽壓住脫離馬背的身子,手中的大刀不敢疏忽,已然從後兜出,力氣雖然不大,卻生生劃出一道氣浪。
氣浪朝著周倉而發,周倉自知刀氣犀利,不敢停頓,收勢,轉身在斜劈而出。
關羽大刀插入大地之中,身子脫離戰馬,身子橫出,雙腳連環踹出,一下子踢飛周倉手中大刀,卻並不減弱,練練擊向周倉!
周倉臉上汗水已然滑落,他沒有想到,關羽不僅以快擅長,就連步下的功夫竟然也如此出色,更讓自己無力招架的是,關羽身上那股含而不發的殺氣,而且他招招用力,唯恐哪一下被擊上,他就骨碎而裂!
“退!”周倉把手中大刀甩出,延緩關羽刀勢,帶著部下便要逃。
回身卻見,周圍的白馬義從已經殺至自己的近前,而且他們的刀勢反而比關羽還要逼人,一見便知道這是殺場之上歷練出的刀法,雖然簡介,卻封鎖所有退路,自己身邊的人本來就不多,又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農民,一下子便失去了半數之多。
“周倉!”就在周倉愣神一刻,關羽大喊一聲,身形如風,斜刺裡穿插過來,拔下腋下配劍橫在周倉的脖子上,厲聲道:“降還是不降?”
周倉未言,關羽也不逼問,身旁圍斗的白馬義從也收刀不動,冷眼瞧著面前的周倉。只要他說一個不字,他們就決然不會手下留情,殺了他。
空氣凝固在一起,沒有人敢多言一句。
最後周倉咬牙回道:“——降!”
……
列人縣的驛道上,張飛穿著尋常的衣裳,看了看身旁的白馬老卒,問道:“他們來沒有?”
“還沒看到。”老卒回聲,疑慮道:“我們已經在城內放了風聲,以裴元紹的酒痴性格,我想他不應該不來吧?”
“還疑問,你問我,我問誰呢?”張飛同樣不解。
此時,從商隊之後偷偷拐過來一個老卒,靠到張飛的近前,附耳道:“將軍,我看到了。”
“真的?”張飛大喜,悅道:“你說他們到了?”
“嗯。”老卒點點頭,低聲道:“我看到他們好久了,好像一直跟在咱們的身後,尾隨不追,看起來他們有些顧慮!”
“這樣。”張飛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咱們快跑!”
“跑?”老卒不明。
“對,咱們一跑反倒證實咱們是正經商人。他們尾隨不追就是在擔憂咱們引誘。”張飛笑了笑,自負道:“這種伎倆還能騙過我?”
“大人,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們就會來呢?”老卒不解。
“嘿嘿……因為,我就幹過這樣的事!”張飛乾笑過後商隊已經跑了起來,沒跑出多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