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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一切該死的荒唐事,她仍然是她,我仍然是我。而現在,那一切該死的荒唐事都過去了。”他想著今晚兩人會對那些事一笑置之,在兩人幹過那事之後,又會小聲地交談和嬉笑,笑那整個事,相互嘲弄,最後皆大歡喜。

他沒有展開紙條,原封不動地把它放在一邊,然後去洗臉刮面,換衣服,同時輕鬆地打著口哨。他還沒有穿戴好布朗就回來了。布朗說:“嘿,瞧呀,瞧呀。”克里斯默斯一聲不吭,正在對著釘在牆上的那塊鏡面殘片結領帶。布朗站在小木屋中央,年輕瘦長的個兒,穿著汙穢的工作服,黝黑的眉目清秀的面孔,射出好奇的目光。他嘴邊現出一條細長的傷疤,白花花地像掛著一線唾沫。隔了一會兒,布朗說:“看來你要到啥地方去。”

“真的嗎?”克里斯默斯說。他沒有回顧,他的哨聲單調而又真切,在吹著一支憂傷的黑人小調。

“你要去賺錢我有什麼好說的,”布朗說,“看你差不多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