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對了。”喬木想起什麼,又道:“其他我都可以依你,只一樣,你要允我。”
“我才不管你怎麼折騰呢,有什麼要求你說。”
“酒莊名字,就叫做‘故人莊’,如何?”喬木笑意盈盈,望著這妖孽,只覺得不是一般的賞心悅目。
“行!”他爽快的答應,也不管這其中有什麼意味兒。
但喬木要告訴他,為什麼是故人莊,而不是其他,便道: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故,乃命名為‘故人莊’。”
“你這妮子還會作詩?!”劉臨風眼前一亮,只覺自己撿到了寶。
縱他自己不學無術,不懂鑑賞,但只憑那句,“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他就特別喜歡。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那是有好友在一直等著自己,縱是宦海沉浮,從庶民到宰相,又從王侯變乞丐,只要自己去那“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的村落,便會有人殺雞宰羊熱情相待。
那感覺就是,無論你是什麼出身,什麼成就,當你白髮如銀,麵皮如樹的時候,總能找到一種歸屬。
是了,就是這個名字,“故人莊”!
“你喜歡便好。我真的該走了,明日見。”喬木欣然,莞爾一笑,緩緩放下車簾。
故人莊,不止是一首唐代詩人孟浩然的過故人莊》,故人,正如他與她共鳴出的意味,還有……她的前世今生。
☆、脫貧致富奔小康 第036章 這短護的讓人牙疼
於子歸去了一趟縣衙,知道夏喬木已經被劉三郎接走了,且事情已經擺平,他便作罷。
塞了一貫錢給牢頭,他親自去牢裡問了那幾個被喬木打趴下的混混幾句話,讓他們細細描述了花錢僱傭他們行事的人是誰,得知就是春雪,他便點了點頭,果真如翠羽表妹自己說的那樣。
事情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是自己家的人動的手。
轉身出了牢房,他又頗覺好笑,翠羽表妹果真是個不經世事的傻妮子,哪有讓身邊丫鬟去買兇的,但凡聰明有頭腦的人,一追查起來就能找到她身上去。
“大郎君,咱們這就走嗎?”半夏牽了馬過來,問道。
於子歸背手在後,踱步少許,眼眸略眯,抬頭道:“我再去和孫縣令見一面,你且等著。”
半夏答應一聲,乖乖候在原地。
於子歸轉身,踱步拐去縣衙大堂,想著這事還得他給翠羽收拾殘局,雖然他不怕夏家的報復,也知道依著現在的夏家就算知道兇手是翠羽,也無力到縣衙告她,這啞巴虧只能他們自己吞了,但是卻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背手在後,默默的,無意識的用大拇指搓著食指,心裡有些惱怒,這個翠羽雖說是無心的,可也是給他找麻煩,揚州城誰不知道這個孫縣令最是個貪得無厭的,但凡有用得著他的地方,那狗縣令絕對會拿喬,給他打官腔,這一番機鋒下來,少不了被他扒下一層皮下來。
心裡算計著這狗縣令的任期,什麼時候這作死的狗官才能離開揚州。
揚州是個金粉明珠地,油水厚著呢,這狗縣令說不定還不想走,想至此,於子歸慢慢握拳,再忍他半年,但憑狗縣令這般的為人處世,貪心不足,半年足夠揚州城裡的大人物們厭惡他了。
想罷此事,於子歸面上帶笑,由衙役領著入了後院和那狗縣令相見,應了他,後日請他去金滿樓吃酒,且有厚禮相報,他這才把那幾個混混給放了。
於子歸給了他們些錢,讓他們去外地躲上一年半載,若是讓他在揚州城看到他們,便不是牢獄之災那麼容易了,威逼利誘一番,他這才覺得穩妥。
又把此事想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漏洞了,他便又打馬去了靜園。
表弟不愛著家,平常都住在靜園,這就是那小子的金屋藏嬌地,一找一個準兒。
此時,劉臨風正在默寫喬木背誦的那首過故人莊》,見他進來,眼都沒抬,只是哼了一聲,道:“這會兒才來,可是都打點完了?你做事,周密的緊,小喬這悶虧是吃定了。”
“你知道是誰做的?”於子歸在氈毯上坐定,望著他筆下寫的東西,眉一挑,咦了一聲,笑道:“我到不知,你還有這才華。”
劉臨風扔了筆,道:“小喬做的,如何,不錯吧。”
“她?”於子歸輕嗤,“不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