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被沈白挽著的手眼皮都被抬一下便走出機場。
沈白卻還站在原地,蹙眉看了眼徐言,質問道:“你是誰啊?”
沈白的食指伸出來指著徐言,表明了對她有意見。徐言也不是善茬,怎麼會讓自己受這種指責。
她腦子一動,朝沈白禮貌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瘋狗沒刷牙,這味道真不敢恭維。”
沈白瞪大眼睛,感覺到自己被羞辱,她立馬吼道:“你說誰呢?”
徐言一看這人就是有病故意找事的,她提起行李便想走。
沈白哪肯,她連忙弓下身將徐言提行李箱的手握住。
隨後威脅道:“你和顧總什麼關係?”
徐言一下便懂了,她故意刺激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沈白沒好氣。
徐言也不跟她計較,反倒放下行李箱緩緩道:“想知道?自己問你家顧總去吧。”
說完她又拿起行李箱,準備離開機場。
這句話不言而喻,沈白不是傻子,什麼事難以啟齒?除了男女那點事還有什麼?
沈白氣的胸口一起一伏,挑眉上前,想借機狠狠的羞辱她一番:“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原來也跟夜總會那些小姐沒什麼區別。”
刺耳的笑聲在二人之間盤旋。沈白見狀還不夠,想繼續刺激徐言。
她用更加諷刺的語氣:“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怎麼,想敲詐我們顧總一筆?做夢吧,像你這樣的,夜總會里一大把都是,要是每個都來找顧總要錢,那還不得......”
還沒等她說完,徐言單手抬高,懸空的手朝沈白一個掌摑過去,打的沈白暈頭轉向。她手心傳來陣陣的痠麻,但這種感覺讓她很過癮,為自己出了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