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狸貓換太子,是出自蕭景姒的手,還是楚彧的手。
下了朝,秦臻喊住了鳳玉卿。
“晉王殿下。”
鳳玉卿春風拂面,翩翩君子:“秦將軍。”
秦臻一貫氣度好,待人有禮,這會兒卻板著張臉,不大和氣地看著鳳玉卿:“本將軍聽聞昨夜你在星月殿外站了一宿。”
這是來問罪?親舅舅也沒這般操心吧!
鳳玉卿笑:“宮中何時這般沒有秘密了?”
秦臻可不和他嬉皮笑臉,一臉嚴肅:“我家景姒還未出閣,請晉王殿下注意言行。”
女兒奴聽過,甥女控倒不曾聽聞。
只是,這秦臻說起蕭景姒時的神色,實在太過緊張謹慎了,鳳玉卿好笑,也不揭穿他這般模樣背後的用意與情緒,只道:“據我所知,那楚彧可是在星月殿宿了幾夜。”
禍水東引,陰險啊!
洪寶德剛好路過聽到鳳玉卿這一句,過來搭了一句:“王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楚世子可不同,他是我家景姒的男寵。”
鳳玉卿:“……”他感覺受到了暴擊!
秦臻一個眼神過去,洪寶德立馬改口:“不對,是正宮!”
“晉王殿下,下不為例。”秦臻告誡完,拽著洪寶德的官服,把她拖走了。
鳳玉卿好笑:“當爹的也沒這般草木皆兵吧。”所以,這哪是養女兒!
那廂,洪寶德被秦臻拽著走,她揪著自己的衣領叫喚了一路:“誒誒誒,秦將軍,眾目睽睽呢?男女授受不親。”
秦臻繼續把她拖走。
“狀元郎,狀元郎在那呢,你快鬆手。”
“狀元郎在看我呢,別壞我形象。”
新晉的狀元郎十分年輕又英俊,洪左相閒來無事就會拿來打趣打趣,調戲調戲。
秦臻哼了一句:“老不正經。”
洪寶德嘴硬:“你管我!”
能不管嗎?她與蕭景姒年紀相差無幾,洪家一門又只剩了她一個,雖不是衛平侯的女眷,卻也與養在衛家一般無二,秦臻怎麼能不管,尤其是她這性子,都當了相爺了,也不知收斂,滿嘴不正經。
這廂,左相大人被安遠將軍拽走了,後面,幾位當朝同仁忍不住嘴碎了一句:“這安遠將軍同左相爺關係真好。”
另一位同仁說:“還有國師大人,關係啊,複雜著呢。”
幾位同仁說說笑笑走遠了,一位身穿紅色官服的三品官員愣在原地:“難道只有我聽到說常山世子是國師大人的男寵?”
封妃聖旨在金鑾殿上昭告之後,方公公便又去了華陽宮的偏殿,罪臣之女蘇暮詞因著要替沈太后看診,便暫居此處。
蘇暮詞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