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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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鳴謝:珊醬,柒柒,小酒兒,夢散情怯,遲暮,風雲初落,六位美人,大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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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天之驕女,番王后嗣,卻一襲男裝掩紅顏,淡去紅妝,運籌帷幄,謀定千里,以天下為棋,謀凰途霸業。
☆、第九章:若娶之,如虎添翼
那箭尖,指向的是刺客身前的女子。
秦臻大喝:“景姒!”
“咣——”
素手提著的酒壺砸地,碎裂了一地,
電光火石間,她素手一轉,劈向刺客腹部,一招離身,縱身便反擒住了對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卸了刺客持刀的手腕力道,拂袖抬手間,素手接住了那隻箭矢。
所有目睹之人,震驚不已,單憑手腕的力道,能如此輕輕鬆鬆截住飛速的離箭,這份能耐世間少有,更何況是女子。
秦臻輕吸了一口氣,這才露出了笑意,他衛平侯府的女子,真真是好本領。
那刺客顯然也驚住了,愣了許久,呆呆看著眼前女子,把玩著手裡的箭:“下次莫要質疑女子的話,即便她手無寸鐵。”
若非她截下了箭矢,這刺客,必然會成為箭下亡靈,誠如她方才所言,是她保下了他性命。
“當然,”她卻話音一轉,“我既能保你,自然也能殺你。”
話落,輾轉在她指尖的箭,突然毫無徵兆地偏離,一個巧力偏移,箭尖一轉——
極快,甚至不見行跡,瞬時間,刺進了黑衣刺客的心口,沒有嗚咽掙扎,一招斃命。
不過一彈指,殺生予奪,如此箭法,世間罕有。
衛平侯府蕭景姒,將門之後,果然,名不虛傳。橋上眾人,久久不得平復,震驚難抑,只見橋頭的女子,轉身,微微淺笑,顧盼生姿。
這,才是文國公府蕭七呢,翻手生死。
秦臻走過去,腳步竟有些踉蹌,細細檢視了一番,才將視線落在蕭景姒微微染了血紅的脖頸上:“讓我看看你的傷。”
她恍若無事,將衣領緊了緊:“無礙。”
秦臻哪裡放心,吩咐章周去取藥。
“不想蕭七小姐竟有這般身手。”晉王鳳玉卿似笑非笑,抱著手似有若無地打量著。
鳳玉卿身側,太子鳳傅禮也凝眸研判。
蕭景姒淡淡而語:“我不濫殺無辜,也斷不會任人宰割。”側首望向秦臻,有些惋惜,“秦臻,你贈與我的酒灑了,改日再去將軍府討要幾杯。”
那一罈杏花釀,如今灑了一地,與那刺客的血融成了一灘血水。
秦臻點頭:“好。”俯身,在蕭景姒耳邊輕語,嗓音僅二人可聞,“事事小心,方才那一箭,意在取你性命。”
蕭景姒頷首。
自然是知道,方才那一箭,對準的,是她的心口,有人想她一招致命呢。
“莫擔心,我便先回府。”對太子晉王微微行禮,蕭景姒告辭先行。
洪寶德追上來:“景姒,我與你一道回去。”她一把挽住蕭景姒的手,作柔弱狀,“我一個弱女子,深更半夜落單不好。”
相爺大人怕是擔心她一人落單呢。
蕭景姒哭笑不得:“依你。”
遠去河畔橋頭百步之後,洪寶德方問道:“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她自然也看出了那隻箭的玄機。
“我的名帖送去周王府,而不想我與周王有瓜葛的人太多,”她片刻思忖,“懶得傷腦筋。”
洪寶德恨鐵不成鋼啊,這索命的箭都找上門了,怎生還如此輕描淡寫,她鄭重其事地提醒蕭景姒:“你小心些,雖戎平軍編入了忠平伯麾下,可到底還是姓衛,兵權也比不得你一聲令下,想籠絡你的人很多,想斬草除根的人也不少。”
皇帝想借戎平軍平衡幾位天家王爺,那便自然有野心勃勃之徒不想如此風平浪靜,晉王?太子?還是……
蕭景姒笑:“莫要擔心,我還有幾分頭腦。”
大涼二十四年,洪家嫡女一賦治國策,聞名四楚,也因此入仕,不過五年,官拜左相。世人只知,洪相驚才絕豔,卻不知,那被裱裝在翰林院的一賦治國策,不過是一個女童的隨筆之作,那年,蕭景姒方滿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