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哀痛師孃的離去,對雲笛,大都哀憐她自幼喪母,非常疼愛她,
也有一些像我這樣遷怒於她的。
不過礙於她的身份,沒有人敢真正欺負她,除了我。
我自小聰慧過人,也是因著這個原因,師父師孃最愛我。
我很小就學會籍著督導她學習,想出各種辦法欺負她。
沒辦法,她就是特別的笨,比射日莊所有的小孩都笨,學什麼都特別慢,
尤其是在射日莊最受重視的武功。
我心中暗暗高興,狠狠的欺負她,看著她沮喪,心裡暗暗得意。
實在想不到師父也會這麼快就追隨師孃而去。
臨終前他叫了小笛,我,陳叔,王鵬到他床前。
他問小笛願不願意成為嘯天弓傳人,做以後的射日莊主?
小笛懵裡懵懂的痛哭著點頭,然後被陳嬸帶出去。
她出去以後,師父看著我:“墨兒。小笛也許並不合適做這個莊主,如果她不行,換你來做。”
我點頭,小笛恐怕真的不行,我不能讓射日莊的名頭在她手中給辱沒了。
師父又接著道:“墨兒,還有一事,我知道小笛很笨,配不上你,我跟你師孃也只有她一個孩子,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照顧她一輩子,不讓別人欺負她?”
我的心一格楞,完了,託孤了,我的終身就這樣被定了,定給一個笨笨的小丑八怪。
但是看到師父期待的眼神,我咬牙點了頭,然後看著陳叔和王鵬大哥欣慰的眼神,絕望的想死掉。
小笛很喜歡我,整天的粘著我,跟很多姑娘一樣,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
我想是因為我漂亮,皮囊這個東西真的很有迷惑性。
而且,師父臨終時交代她讓她一直跟著我,她果然是個過於聽話的孩子。
一直跟著,生怕我跑了,我就像一隻帶著小鴨子的鴨爸爸,
而且還是很笨很醜的一隻小鴨子。
如廁的時候她就在外面等,一次我悄悄的翻牆跑了,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回來發現她不見了,整個莊子出動找她,原來在茅廁外邊等的睡著了,氣得我打了她一頓。
真是笨的可以!
發現她的身體有問題時她已經八歲,怎麼也練不了內功,這未免有些古怪。
我終於去找蘇無困。
那個白頭髮的瘋子啞著嗓子大笑:“她練不了內功!永遠練不了!她在無心腹中時就受了傷!她是個被詛咒的孩子!因為她害死了無心!永遠被詛咒!什麼也得不到!”
原來如此,我離開,順便拍碎了門口那個醫神的匾。
我分別答應過師父師孃照顧小笛,不讓別人欺負她。
我可以欺負她,但是決不許別人欺負。
連說壞話也不能。
何況本來就很不喜歡蘇無困,明明師孃已經嫁給別人了,他還是痴心不改的一路追過來。
不理會別人的白眼和流言,總是在師孃跟前轉來轉去的套近乎。
很討厭他,很小的時候就很討厭。
回到家我難過了很久,為師父師孃。
我不能理解師父為了天下蒼生的犧牲,包括自己和師孃,竟然還有他們的孩子。
回過頭看見小笛還在玩命的練功,忍不住吼她:“練什麼練!反正練不會!”
小笛一如既往的對我傻笑,以為我只是跟平常一樣罵她笨。
知道真相她難過極了,跑到師父的墳前大哭,好幾天都不肯吃飯。
那時我終於痛下決心,算了,認命吧,就跟她過一輩子,就算是為美麗的師孃做的犧牲。
不過心裡很不平衡,我想著怎麼找補回來。
就在不得不娶她之前,玩個夠吧,儘可能多多結識些美女!
我那年十三歲,有了第一個女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快我的女人多得已經數不清記不住了。
而小笛還是在拼命的練死功夫,練她的弓箭,還愛上了吃零食。
我想象著她以後痴肥的樣子,開始更加瘋狂的找姑娘,甚至試了試個痴肥的姑娘。
沒有那麼糟糕,就像吃魚,紅燒和清蒸有些差別,但是差別不大。
然而她並沒有變得痴肥,因為她一直都在拼了命的練功。
後來我發現她那麼愛吃是因為壓力太大的關係,那只是一個小姑娘逃避壓力的一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