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潭水清透,卻模糊一片。
看來我是沒看美男的福分了,我不能自控地歪過腦袋,隱約中看到有黑乎乎地階梯?
然後,腦袋一耷拉——就此眼前一黑。
我猶如深陷萬丈深淵,周圍都是黑的,身體很冷,意識還很模糊。覺著身邊有熱源,便不由自主地向旁邊挪了挪,可是還是不夠暖和,又伸出手一把抱住熱源。
我似乎還聽見“咚咚咚”聲,不知什麼東西鏗鏘有力地作響。
彷彿黑暗的盡頭有人在呼喊。一聲大過一聲,一聲連著一聲,不停地喊著一個字。
是什麼聲音?真是吵死了。
我只想一直抱著這個熱源不肯鬆手,不想去理會其他的。
可是那個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在我耳邊叫著:“妞——”
“妞——”
是睚眥!
我驚醒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身子,有兩口水就從喉嚨中湧上嘴裡吐出來。
“嘔……”
“你終於醒了。”
還未睜眼,睚眥緊張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我完全不在狀態地咕噥著:“我居然沒死?”
是了,我也是剛剛腦子裡忽然閃過零星的片段,這才想起來自己腳抽筋墜入池底的事來。
不然這個時候我也會狗血地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
睚眥緊緊地抱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的顫抖,他在害怕。
他的心跳聲告訴我,剛才的熱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