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懸賞金額。
這時一個官兵模樣的人催馬過來,吆喝著眾人讓開,撕下了一張通緝令,又貼了一張新的上去。
圍觀眾人一片鬨然,叫鬧道:
“鎮江的那個官銀竊賊被捉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如今官家厲害得很,有哪個賊子在這白榜上能呆過一年的!”
“可不能這麼說,你看那誰,都七年多了吧,還掛在上頭哪!賞銀兩萬八千兩,每年都在漲哪!若是捉到啊,白榜黑榜加起來得有五六萬兩白銀,這輩子吃喝都不愁了!”
“嘁!你敢麼?你連人家名字都不敢說!”
深衣循著人們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頂頭有一張最樸素的通緝令——唯一的一張畫像空白的通緝令——上頭寫著個甚是眼熟的名字,下頭簡單列了賞金數額。紙張黃得厲害,也不知掛了多久了。
深衣有些樂,拉著陌少叫道:“你看你看!又是那個陌上春!連畫像都沒有,怎麼捉嘛!”她回頭,用唇語道:“你可認識他?”
作者有話要說:wk真是章節起名無能了……窩……本來覺得沒什麼內容寫的,結果又囉嗦了這麼長……我這節奏……我錯了明天一定會把情節推過去的
☆、
深衣問陌少認不認識陌上春,本不過是開個玩笑,亦帶著幾分試探,不料陌少黯黯地看了她一會兒,以唇語回道:“認識。”
深衣的一臉的笑意霎時凝固,之前的那種混淆感覺,登時又心頭氾濫。她指尖兒絞著韁繩,仍是避過了張子山,張唇無聲無息道:“他……真的很厲害?”
陌少撐著竹杖,在深衣的攙扶下下了馬,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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