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那廝就在說:“明遠急起來的時候最好玩,他一急眼睛就一個大一個小,嘴還有些朝左邊歪…”宋明遠勃然大怒,大步走去:“你這廝編排我什麼!”
平陽悄悄去看,宋琬言已經叫了起來:“真的,真的!”宋明遠渾身發抖:“混賬,都要嫁人了,跟著這廝亂跑,惹了人笑。”卻是急怒之下連平陽也喝斥了,頓時冷場讓宋琬言眼睛一紅,平陽眼睛也一紅,那廝當即高喊:“伯父大人,伯父大人,明遠罵平陽殿下。”明遠驚恐,拔腳就走,口中辯解自己沒有云雲,狼狽逃竄…
這邊翁婿相會舅爺憋氣,而勇烈府內人聲鼎沸依舊,鄧公被推上當中位置,左邊左帥右邊高公,以下各位豪門一起和他暢飲,猴爺知道猢猻不來是為了讓自己開懷,欣慰他的孝順又有些侷促,虧了左帥高公撐著場面,不然他雖是將門後裔但不過武尉門族的見識,如何能應付一切?
不過他卻想的太多了,裡面就算有暗中笑他不甚懂規矩的,但也只能放在腹內,和他人說了只會被當成嫉妒。
正午,又有天子聖旨,賜他南陽候,老頭子終於大醉,被抬了房內休息去了。
高公左帥“疲倦難支”,於是也起身,人等才漸漸散去,留下那群兄弟坐在堂上,說笑著等他回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只能也散了,只是馮百川知道,鄧海東是心中異常的煩躁,因為如今門第越是輝煌卻越危險,手中無兵無錢無權,身在長安,族內人等盡至,那邊洪城要不了多久就會不復姓鄧。
驃騎根基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