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都懂得了一個道理,如果上天一定要拿走一件你心愛的寶物,那麼它一定會還一個更好的給你,陸一夕和齊澗風在一起,堪稱史上最速戰速決的求愛,難怪齊澗風每次3000米都跑第一,這速度,堪比劉翔啊!
元旦放假,因為連日來的打擊,我幾乎是早已歸心似箭,上完30號的最後一節課,就抓起揹包踏上了回N城的客車,方老師和項老師二位老師自然是在接到通知後早早的就為我預備了一大桌的拿手好菜,從宮保雞丁到糖醋小裡脊再到各色小炒,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唉,什麼人都沒咱爸媽對自個好啊,男朋友那玩意兒,別說還不是老公,就是成了老公,也就無非爾爾吧。
我狼吞虎嚥,方老師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我:
“哎呦我說閨女,你慢點吃,小心噎著。”
而項老師更是身先士卒,起身去廚房倒了一大杯水遞給我:
“你們學校的伙食能有這麼差啊,有時你媽不在家,我去我們理工大的食堂吃,覺得還行嘛!”
我喝了一口水,又順手塞進一個花生米,被項老師這麼一說,一口氣端不上了,差點沒噎死。
“咳咳咳!”我努力的想把花生米咳出來,“哎呦喂,項老師,您那一共就吃幾頓啊,您要是天天吃,我看您還說這話不。”
老項同志不說話了。然後過會子就悻悻然的踱到電視前,看新聞聯播去了。
見項老師走了,方老師神神秘秘的坐到我旁邊來,還是笑眯眯的看著我,我被她看的直髮麻,趁狼吞虎嚥的空隙問道:
“美女?您有什麼指示沒有?”
方老師見我一針見血,直問要害,也就不迴避了,不過,她也一直沒回避過:
“菲菲啊,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你許阿姨家的兒子嗎?你許阿姨昨天給我打電話,還問你回來了沒有,說要請咱家吃飯呢。你去不。”
“哪個許阿姨?”
我故意裝傻,頭又開始痛,怎麼又提起這事了,唉……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媽媽就開始常常提起這個什麼許阿姨和他家那個據說很怎麼怎麼滴的兒子,這個許阿姨是媽媽以前的同事,後來她家叔叔調工作調去了南京當了什麼局的局長,許阿姨也就跟著過去了,他家的兒子比我大兩歲還是一歲,不知道,who cares,反正就是以前也很少接觸的,就是這幾年,不對,也就是近一年吧,聽說許阿姨的兒子快畢業了,這不,就老說要請我們家吃飯,我媽也就老跟我說,說來說去,我又不是傻瓜,這不就是一種變相相親的“鴻門宴”嘛,之前我和蔣大軍談的好好的,雖然沒公開,可我怎麼會去!
“就是你在南京的那個許阿姨啊!你這個小丫頭,怎麼記性這麼差,整天沒心沒肺的,就是那個他們家兒子在某某名牌大學……”
方老師又開始一邊數落我一邊試圖重申一下那個男孩子有多麼多麼優秀,多麼多麼好!我一見情勢不好,立刻馬上趕緊打住她的話頭:
“哦哦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媽你別說了,他傢什麼時候請吃飯?”
相親這玩意兒呢,對於21歲的我來說,還是多少有些排斥的,可不都說了嘛,這是一種變相相親,老是推辭呢,也不好,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和蔣大軍分手了不是,有的飯吃,吃去就是了,又不會死,我去了,也免得我媽這麼反覆提,提的我耳朵都要長老繭了!
見我鬆口,方老師自然很高興:
“啊?哦!明天晚上啊,明天晚上在晟榮大酒店,你去不?”又顯得不相信,又問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我睡醒了就去!”我懶洋洋的喝著水,一邊摸著滾圓的肚子一邊答道。
“你這個死丫頭,怎麼會睡不醒呢!晚上吃飯的好不啦!你吃飽了沒啊,再吃一塊裡脊的吧!”方老師興奮鳥,還特意夾菜犒勞我。
“啊!我撐死了!不吃不吃了!”
第二天走進飯店,一看到那個叫李燁磊的男孩子,我就服氣了,不然怎麼說薑還是老的辣,爸爸媽媽的眼光,不得不承認,是如此之好。
這個男孩子,嗯,個子挺高,估摸著比武略還高一點,183+是必須的了,大眼睛小臉鼻樑很高,頭髮沒染,卻是燙過的樣子,很凌亂的搭在飽滿的額頭上。遠遠望過去,有那麼點像吳尊,打扮的也時尚,學院風的襯衫,深灰色牛仔。
我媽媽一見他就喜歡的不行,拉著男孩子的手就噓寒問暖,問東問西,李燁磊也非常紳士的低聲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