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場官司是以鬧劇收場了,譚慶林被撤銷了童生的名額,這輩子都不能夠在參加科考了,並罰坐牢一月,而李秀娘咆哮公堂,被打十板子回家反省,李家要賠償肖允的一千兩的名譽損失費。而玲瓏被罰去兵營,當軍妓。
在譚慶林被拖下去之前,看了最後一眼肖允說道:“我想看看我哪一點兒不如姓鐵的?”
“你哪一點兒都不配。”肖允氣急了,這都要關起來了,還惦記這個呢!
“沒錯,你不配。”一聲冰冷的,帶著殺氣的聲音,傳入了譚慶林的耳朵。
他抬起頭看到人群前面那站著的人,那挺拔的身姿,那璀璨的冰冷雙眸,面容冷峻,如猛虎出山的不怒自威,讓人見了不寒而慄,譚慶林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心裡一陣後怕,這人就連身上都帶著戾氣的。
在看那縣太爺,一見到鐵悍,一個健步就從桌案後面下來,並且快步的走向鐵悍,然後雙膝跪倒:“下官晉縣縣令吳志勝不知並肩王到此,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他這一跪下身邊的人都抽了口冷氣,然後就都不約而同的跟著跪下了,包括在門口看熱鬧的百姓,並肩王爺大人物啊!
而譚慶林聽了後一下子就堆了,這時候方知他是在和王爺搶王妃嗎?這是狂奔向作死的康莊大道嗎?吾命休矣!
鐵悍面容冷冷的看著地上的譚慶林,就像在看一個死人,然後對著肖允伸出手,肖允眼帶笑意的走過來:“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這點小事兒,不用你出馬,我一個人能夠搞定的。”
“我的夫郎都要被搶走了,我還能夠坐的住嗎?”聲音不再像剛剛的冰冷,而是多了溫情,彷彿和剛剛看見的那充滿戾氣的判若兩人。
地上跪著的人,各個的心裡想法都不一樣,只有李家的爺倆此時是七上八下的,當初在人家門口打鬧的那些氣勢全都沒了,就希望能夠過得去這一關,否則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好說,就想著你有多遠滾多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讓鐵悍見到他們。
鐵悍和肖允說了會兒話:“起來吧,不過吳縣令你見過本王?”目露疑惑?
吳志勝抱拳低下頭說道:“回王爺,小人在京城和您有過一面之緣,下官是開國初年的三甲進士,在大殿上遠遠的見過王爺一眼,當時您在皇上身邊,和太子說話。”
“哦,今天判的很公道,希望你繼續做個好官,為我晉縣的百姓盡一份力。”
“是。”
“對了,這是我家王妃,記住了。”
“見過王妃。”
“免禮,天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說完肖允也不看地上的人,和鐵悍高調的走了。。。。。。
“恭送王爺,王妃。”
鐵悍扶著肖允上馬,然後他也上去了,倆人同乘一匹馬,一打馬鞭,後面的的馬隊跟上,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到一行人離開,李富貴戰戰巍巍的來到吳志勝的面前,“縣太爺,這人真的是王爺?”
“哼,一會兒拿著你的東西,趕緊走,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說完一甩袖子,進了縣衙,這李富貴不能夠在有牽扯了。
*
肖允兩口子並沒有離開晉縣多遠,而是在城外的西南五里路的一處莊子處停了下來,後邊的人自然也跟著停下馬。
肖允看著這個莊子,貌似建的有些隱秘,就在一處樹林的深處,如果不是鐵悍帶著他來,他自己是絕對找不到這裡的。
等到進了院子之後,讓肖允都嚇了一跳,滿院子的都是牛車,“怎麼這麼多的車啊,這上面裝的是什麼?”
“去看看。”鐵悍示意肖允過去看看。
肖允就走了過去,然後鐵三舉著火把在旁邊,照著,就為了讓肖允看的更清楚些。
當肖允開啟蓋著的苫布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這,這是棉布,還有絲綢,啊,還有棉花?這麼多貨得多少錢啊!這是誰的啊?”
鐵悍看到肖允愛不釋手的摸著那些布料,就也高興的說道:“這些都是你的。”
“真的?那可是太好了,我最近還在琢磨怎麼弄一批好料子呢,這些東西可都是奢侈品,到時候做成成品,在轉賣出去,就能夠掙好多的錢,到時候咱們在把這些錢用來買實用的棉布和棉花,給兄弟們多做些禦寒的衣物,昨天我就讓舒大娘他們準備給大傢伙都量尺寸,估計今天我沒在,她們都做上了吧,都是厚實的棉襖,還有新棉褲,回頭等到這些棉衣都做好了,我在給大傢伙多鉤織些帽子和手套,禦寒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