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鐵悍就知道了訊息,看到一臉抱歉的肖允,鐵悍笑著揉了下他的頭,“沒事的,我沒怪你,這不還得感謝你呢,你看咱們家這回不但十兩銀子回來了,這利息都漲了好幾成呢!”
鐵悍的話讓肖允呲了呲牙,想說出來個理論吧,又沒得反駁,順手牽羊什麼的,真心不太好,最後很乾脆的說道:“看你表現的不錯的份上,明天給你做香酥雞吃。”
鐵悍笑了,捏著他的下巴給了一口,然後出去了,肖允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姓譚的,至於怎麼收拾他,那就不管他的事了,反正是他罪有應得的,誰讓他惦記著不該惦記著的人呢!
鐵悍出去了,至於商量了什麼,除了家裡的幾個人,就沒人知道了,只不過當天夜裡負責巡視的村漢們,看到鐵家的哥三個出去了,到了天亮的時候才回來,然後就看著第二天一大早,肖允沒事人似的,視察了一遍家裡的買賣,就笑著帶著筐去了菜地那邊,摘了好些的秋菜回來,看來他們主子今天中午又有好吃的了。
肖允一回來就讓鐵悍幫著剁肉餡,他中午給大傢伙包包子吃,另外昨天沒給大傢伙做的板栗燒雞,今天也一塊做了,還有昨天瘸子李從山下養殖場弄回來的野兔也一塊醬上了。
家裡的幾個跟著忙活,中午的時候大傢伙都回來了,不過都沒喝多少酒,也就意思意思,這大白天的要是喝的醉醺醺的也不太好,一大家子現在是已經習慣了一天三頓飯的事情,就連那些在大灶吃飯的村漢們也是一樣的,不過伙食上就沒有家裡來的隨便,但是也比他們在軍營的時候,一天兩頓的伙食好,每頓都有一個葷菜呢,弄得村裡的很多村民們都不想在家裡吃飯了,也叫囂著想到灶房那吃大灶,不過肖允沒讓,這些都是給村漢們的福利,村民不行。
吃過了飯,大傢伙齊動手往下拾掇桌子,等到都收拾好了的時候,鐵蛋揉著眼睛要肖允抱,想睡午覺。
肖允一見也沒管那些,直接就抱著孩子睡覺去啦,至於鐵悍嗎,你愛幹嘛幹嘛去,肖允不管,畢竟鐵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他都已經放手了。
鐵悍看到那爺倆兒回去睡午覺去啦,就和家裡的幾個人合計事情,至於是什麼,不得而知,不過那天家裡的海東青烈風飛走了,不知去向,當天晚上肖允給它準備的肉乾,都沒回來吃,等到再次看到它的時候,都已經是五天後了。
肖允也沒想那麼多,還是伺候大人,孩子,然後管著這村裡的帳,剩下的都是鐵悍他們在跑,他就整天樂呵呵的,不過這一天,他正在和鐵蛋在院子裡玩耍,就見到門口有人敲門,這時候家裡的人都不再,都出去辦事去了,就剩下他們爺倆和在後院打掃屋子的李氏。
於是肖允也沒多想,就抱著鐵蛋去開了院門,剛剛開門還沒等到他問什麼事呢,就見到門口有女人的哭鬧聲了,然後說時遲那時快,肖允都沒等到看見人傢什麼樣,就把門關上了,然後直接就上了栓,任你哭死,我就不開門,你愛咋咋地吧!沒那時間管你們的閒事,抱著孩子就進屋了,省的嚇到孩子,在驚著了,就得不償失了。
門口來的不是別人,是那譚慶林的原配管家媳婦兒李秀娘,剛剛李秀娘還沒等說話呢,就被這一幕驚到了,轉身問道:“吳媽,這是?”
吳媽是李秀孃的奶孃,畢竟是年紀大了,有些說話的分量:“小姐,您這脾氣得改改,您這麼一鬧成什麼樣子,這不是咱們家,出外您得謹記婦德,而且您還沒見到本人呢,您就哭上了,這說什麼也不大好。”
吳媽在李家說話是有些分量的,這李秀娘從小沒有孃親教養,一直都是奶孃教養著,而她爹這輩子就她一個,所以也跟著寵愛有加,也就養成了大小姐脾氣,後來譚慶林進了他們家之後,她們兩口子可算是臭魚配爛蝦了,成天的管著譚慶林,逼著他考狀元,結果譚慶林也不是那塊料啊,惹的譚慶林成天的往外跑。
這回更是看上了個男的,沒想到管著沒兩天,這又出來個□□,你說她這個面子往哪擱,這回她是得了口信,說是譚慶林在柳樹鎮還有個相好,一氣之下就從晉縣來了,本來以為能夠找到那小妖精呢,結果那人沒影了,經過打聽才知道,譚慶林上段時間看上的人在大青溝,就是當初兌他們家鋪子的人,一生氣忍不住的就奔了大青溝,說什麼也得找到那個男的,出出她心裡的這口氣,沒想到還沒見到人呢,就鬧了個閉門羹!這戲她演不下去啊!不過也肯定了這裡面一定有鬼!
於是她一招手,讓車伕叫門,車伕還沒等到伸手敲門那,就聽到遠處有人大喝一聲:“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