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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在在側西六房中等候著。”

方信一怔,只是舉杯向大家敬了一下,然後只是一躬,就起身,出了門,那人領著,就到了一處房中,走了進去,方信就笑地說:“嚴先生,怎麼在這裡,不去裡面一起喝酒?”

見了人,卻又是一怔,只見這人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也沒有,他平時本是風流雅俊的人,但是此時,卻老了十歲都不止,方信甚至見到了他的白髮!

卻見嚴敏低聲說著:“爵爺,皇上駕崩了!”

方信頓時一驚,連忙對著京城的地點跪下行禮,才凝聲說著:“嚴先生,你這個訊息是那裡來的?”

嚴敏的聲音有些恍惚:“是七日前的事情,現在明旨還沒有發下來,宮中訊息本是絕密,但是其實這樣大的事情也隱瞞不住,據說聖上批著西南奏報,又有晏陽省奏報,忙到了深夜,突地就駕崩了,崩時還執著硃筆!”

說到這裡,他就哭了起來,方信對這個皇帝並無多少印象,但是也只得陪著流了幾滴眼淚,顯示了一下臣子的哀悼。

嚴敏哭了半刻,才停下來,說著:“雖是秘不發報,但是其實已經有所傳聞,只是普通臣民不知罷了,魯侯也是要我來發訊息給你,朝廷不可一日無主,太子雖然年幼,不日也會登基,那時自有明旨,爵爺知道了,以後就不必多辦宴就是了。”

“我已經明白。”方信點了點頭,說著:“今日不可撤了,這也太著形跡,那明日開始,自然要為聖上致哀。”

嚴敏點了點頭,靜了片刻,想說些什麼,終沒有說,苦笑的一下,起身說著:“那我就去了,爵爺如是還有照顧之意,可與東卷胡那裡照顧一下紀家母子。”

這句話一出口,方信略皺眉,感覺到裡面不吉之意,再凝神看去,卻見得他已經黑氣籠罩,甚有死兆。

略一遲疑,就見得他慘笑一聲,出了門。

方信略一思考,也隨手將那把潛淵劍取了出來,跟著上去。

只見嚴敏離開李府,卻是毫無目的地走著,穿過了二條街,轉到了城根的一個荒廢的園子中,這時,夜已經深了,四周無人。

巷內轉過來一批人,為首的,竟然是魯侯,其次,正是張藝,他臉色冷凜,帶著二十個穿著黑衣,手按長刀的精壯大漢。

“竟然是侯爺親來,正是我的榮幸。”嚴敏這時反而鎮靜了下來,說著。

“坐!”魯侯溫言說著。

嚴敏竟然還是行個禮,這才坐下。

“果然是不凡啊,不愧是張雪林的弟子,你這種氣度,我到那時,未必有。”魯侯似是不勝感慨地說著。

“魯侯,小人有一疑,還請侯爺明示。”

“說吧,你都跟了我多年了。”

“侯爺,您是什麼時候,知道小人的身份呢?”嚴敏問著,這是他心中大惑。

“一開始,自你入府,我就知道了。”魯侯平淡地說著。

“那?”

“所以說,嚴先生你才略過人,武功也是一時之選,卻走錯了路啊,朝廷派你等入各府邸,其實,你當我們不知?只是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上欲知,臣配合,你的殺身之禍,其實不在這裡,多少朝廷密探,在各府邸,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做事作人,糊塗些就是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啊!”魯侯似喜似悲地說著。

“那還請侯爺指點。”

“你的責任,其實就是通報我魯府中地大體上訊息,你仔細想想,這些年來,除了一些秘密,府中大體的實力和動向,我可曾向你隱瞞?你通報上去,上面放心,那下面也放心,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反而上下都不好,這就是為政為爵之道啊,而各府邸都有自己的秘密,這些秘密,你說,至於造反嗎?”

嚴敏頓時明白了,臉色蒼白,說著:“不至於。”

“是的,不至於,造反不靠陰謀詭計,大體上的實力,你都報了上去,有沒有圖謀不軌,這很容易分辨,府邸有些秘密,那是留著萬一時,逃命留脈用的,其實和造反無關,你為什麼千方百計要打探呢?就這一點,你就有死罪!”魯侯說到這裡,聲音轉寒。

“是,我的確有取死之道!”嚴敏喃喃地說著。

逃命,留下一線血脈,這都是各府邸最後一著,以延續家世,想把這個都搞清楚了,那就等於要逼人絕路,這種作法,當然是取死之道。

“聖上有了太子,太子年幼,加大了監督,這也很正常,我想各府邸,都會配合,可惜的是,你又有取死之道,我數你幾點,葛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