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幻境中學的,以前他根本不會英語。因為溝通的難度,所以匆忙間張華漢只問了一下約翰外國聯軍的部署和事件,其他的事情來不及問了,但是他不太好溝通不代表中國就沒有了會英語的人,張華漢已經讓王小龍去找翻譯去了,畢竟翻譯將來都是可能要用到的,有了翻譯,將來這個舌頭可是大有用處的。
在滾滾了浪濤下,十幾艘荷蘭戰船圍著一艘戰船前進,“轟隆”一聲,荷蘭戰艦首先開火,一陣硝煙隨即升騰起來,瀰漫在江面上。就在荷蘭戰艦開火的瞬間,中華革命軍的戰船也開始了還擊,頓時,在這寬闊的長江口響起了一連串的炮聲。
海大富眼見荷蘭戰艦越來越近,而自己一方卻是逆風而行,根本不可能跑得了,他只得再次下令轉向,重新調頭向西邊駛去,試圖衝開一條路,以便進入自己熟悉的長江水道,快速向遊弋在長江上游的自己的第一艦隊主力艦隊靠攏。
海大富暗暗心驚對方的反應和感嘆自己的倒黴,他本來是脫體艦隊出來巡視的,結果被十幾艘荷蘭戰船給堵上了,現在本部艦隊還在遠方,他必須會合主力才能收拾這群紅毛鬼子。
荷蘭戰艦的十五艘船已經分成了兩隊,一隊向東攔截海大富,而另一隊則快速斜插進長江口,將海大富的後路切斷。
負責切斷海大富西進之路的是由揆一親自率領的戰艦隊,一共五艘三桅船。揆一站在甲板上,得意的用一隻千里鏡向逆流而上的海大富船隊眺望。他問身邊的一名副官:“你能肯定那船上的就是海大富本人?”
那名副官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那艘掛著紅燈籠的就是海大富本人的座艦,根據我們得到滿清帝國給我們的在中華革命軍中多年蒐集的情報來看,海大富曾經是鄭芝龍的手下,他與鄭芝龍的習慣很像,尤其是投靠了中華革命軍後,海大富本人在哪艘船上,那麼他本人的帥旗和象徵他地位的那個紅燈籠就會掛在哪艘船上,與那鄭芝龍的習慣一樣,除非是鄭芝龍從棺材裡爬出來,不然的話,那艘船肯定是中華革命軍海軍第一艦隊長海大富的旗艦。”他指著那支船隊,說道:“請指揮官閣下仔細看看,那艘船上是不是還掛著一面寫著字的大旗?那面大旗就是海大富的帥旗了。平時他就靠著這面帥旗在海上耀武揚威,凡是看見他的這面帥旗的船都要向他致敬,並減慢速度,給他讓道。您的前任指揮官、被鄭芝龍的兒子鄭成功打敗離開福摩薩也就是中國的臺灣的總督閣下也曾這樣給他讓過道,而我當時正好也在那艘船上,所以我知道這件事。”
“哦?”揆一裂開嘴笑了笑,說道:“難怪那個膽小鬼會被公司召回去,原來他居然在中國人面前丟盡了我們荷蘭人的臉!哈哈哈!”
副官小聲提醒道:“指揮官閣下,請允許我提醒您,原來的指揮官之所以會對海大富的無禮忍讓,那是因為公司在靠近臺灣和古老的中國海域的實力並不雄厚,而那個時候,中華革命軍的海軍就已經有一定的實力了,一旦開戰,我們的船艦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他並不是害怕。”
揆一道:“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我只知道我的艦隊的船隻數量已遠遠的超過了海大富的船,現在不是我給他讓路了,而是他給我讓路了,而且必須讓,否則我就把他全部打沉!”
“轟隆”“轟隆”,一陣炮聲傳來,使得揆一更加的興奮了,他漲紅著臉,饒有興趣的觀看著下游的那場海上炮戰。雖然為了運載更多的日軍士兵,荷蘭船隻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造,大部分船的大炮被卸下不少,但為了以防萬一,荷蘭艦隊仍保留了五十艘完整的戰艦,而且所有的大炮都換成了最新的,所以,在與海大富船隊的炮戰中,荷蘭艦隊大佔上風。
當揆一興奮的鼓勵部下向海大富船隊靠攏的時候,海大富卻是焦慮萬分,他不停的催促部下加快速度,但畢竟船隊是逆流而行,船速並不快,他也只能瞧著一東一西兩支荷蘭艦隊越來越近,而且身邊的這兩艘荷蘭戰艦已經快貼上自己的座艦了,剛才荷蘭戰艦的那兩輪齊射已經將船的右舷嚴重毀壞,右舷的大炮只剩下不到一半還可以射擊。
“轟隆”一陣大炮的齊射聲從右舷傳來,接著一陣濃煙伴隨著嗆人的氣味升騰上來,轉眼便被江風吹散。海大富知道這是自己的大炮的第二輪齊射,他抬頭向離自己的船不到二十丈的那艘荷蘭戰艦望去,只見荷蘭戰艦的左舷已經裂開了幾個大洞,看起來他們並不比自己好多少。
“將軍,上游的那五艘戰艦向咱們開過來了!”一名負責瞭望的水手指著長江的西邊喊道。海大富順著水手的手指向上游望去,果然發現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