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蓮還是吳富蓮,都是小蓮。我心裡又漸漸想起富春和我說過的話。富春拙劣的謊言和夏美不甚明瞭的謊話,終於可以連貫起來了。
夏美就是坂本真智子,是吳富蓮,也就是富春的妹妹。一個和自己的親哥哥搞上的女人。
我在牛仔褲上擦著兩隻手掌,接著輕輕堆起微笑,揮手招呼夏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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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麼樣了?”
夏美問道。她坐在雙人房的一張床上晃著兩條腿,皺著眉頭看著我。
“沒事,只是有點緊張罷了。”
我透過窗戶看著新宿的街道。從天王飯店二十二樓望出去,新宿街景看來像是張圖案有些許詭異的素描。雖然說不出有什麼不對。但就是會讓人感到不安。
“是因為從Check in以後就一直太規矩了吧……”
夏美的話說到一半就變得有些曖昧。她使勁從床上站了起來,摟住我的腰。
我瞄了一下手錶,時間是三點半。Check in已經三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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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感覺到夏美的Ru房的觸感,但是我還是不斷思索著。思索著夏美和富春之前的事,還有那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的不可思議的感情。
夏美的過去並沒有給我任何打擊。那種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也不在乎夏美到頭來還是在撒謊。在我第一次看到夏美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是個無藥可救的騙子了,至於她的近親相姦,也並不讓我感到驚訝。
雖然我老孃是個最差勁的母親,但還算是個條件不錯的女人,屬於那種快四十歲了,看來還像是三十歲左右的型別。我們還住在初臺的那陣子,她每天都關在家裡,沒搞什麼男人。但是自從楊偉民安排我們搬到大久保之後,她不知道嘗過了多少男人。我到那時候才知道,老孃只要黃湯一下肚,就會變得淫蕩無比。
那時我正值所謂的思春期,總是無法控制湧現在兩腿之間的那股衝動。每到晚上,老孃就會帶男人回家,我只能苦悶地聽著她的喘息聲。
那個仲夏的晚上就像現在一樣悶熱。我爬起床來,偷窺起老媽臥室裡的動靜。在昏暗的臥室裡,老媽和她的男人相好。老媽那對從男人腋下直往天花板伸起的白晰雙腿,至今還清楚地烙印在我的網膜上。我把手伸進睡衣裡,開始磨蹭起脹得發疼的蔭莖。不出兩三秒,我就爆發了。
即使備受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