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沒有這樣的關係,我也沒有在這方面付出很多。我還在旁觀中。54歲的我或許不應該那樣做。”2002年決定同薩姆分手之後,吉莉安那時已經是62歲了,感覺和以前大不相同。她還是一個人生活,但她更加“平靜、安定和快樂”。雖然如果有人對她有好感,她對Xing愛還是持開放態度的。但她不再像以前積極地尋找伴侶,也不為缺少伴侶而悲傷難過了,不認為保持單身是自己出了問題。她的單身生活還是“很不錯的”。因此,8年來吉莉安的生活沒有發生什麼改變,但是她的看法卻變了很多。
從支援結構到意識改變(2)
直到50歲時朱麗葉才放棄她那個理想伴侶的夢想。對她來說,這就意味著和女同性戀伴侶一起撫養孩子。1995年第一次採訪的時候,朱麗葉剛剛遇到了帕特。帕特是一個有著5歲的兒子,比她年輕得多的女性。她們約會了8周。帕特似乎滿足了朱麗葉渴望激|情和伴侶的願望,讓朱麗葉高興的是第一次她有一個 “住在十分鐘遠的路程,在同一座城鎮,有同一個區號”的女朋友。
但是朱麗葉對未來有所顧慮。“我不清楚是否想同別人一起生活,”她說,“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有一起居住的人,因為我女兒就在私立學院上學,但是顯而易見它是我的房子,你要按我的方式做事。當有個人住在你的房子裡時,你就要同他商量,我不想那樣。在一起生活,給他洗髒襪子,我可不想這樣做。”8年後讀到她的原稿,朱麗葉真希望自己能聽從當時的考慮。
相反,朱麗葉把自己的房子租了出去,帶著兒子搬到帕特那裡生活。她從同伊麗莎白的極端的關係,兩個人過著分居的生活,到和帕特一起生活。回想起來,朱麗葉意識到她早期預想的傳統的夫妻關係:“她有一個孩子,我想同伴侶一起撫養孩子多好呀。我女兒4歲時我同丈夫分了手。現在有機會在一個核心家庭裡和同性戀者撫養孩子,我想:‘噢,我從來沒有那麼做過的,嘗試一下太酷了。’但事情並非這樣簡單,只有一段時間還不錯,但終究行不通。”
雖然心靈伴侶的理念似乎對朱麗葉沒有吸引力,她不相信作為女同性戀的女權主義者的她已經接納了核心家庭的文化理想。朱麗葉將近50時還和帕特一起拍拖。“和一個只有6歲的孩子給我禮物慶祝我的第50個生日真是夠怪的。我自己忙於家庭教師協會和學校午餐的事。我認為‘這可不是我想象的50歲的樣子。’現在過生日時,我同成年人來一起慶祝,這樣感覺好些。”朱麗葉同帕特在5年的關係中一起生活了4年,但是當朱麗葉回到自己的房子時,帕特非常痛苦,並不再與她有一點聯絡。不像她與伊麗莎白(現在已找到一個新伴侶)那樣仍然保持著緊密的關係,朱麗葉現在與帕特沒有任何來往。
當我問及朱麗葉10年之後她會在哪兒時,她回答說她肯定會和伴侶住在同一個房子裡,她絕不會再搬出去。
單身生活的必要支援因素——住房;稱心如意的工作(但不把它當做生活的全部),滿意的性生活或一種安逸的獨身狀態;與下一代的聯絡;朋友圈子及大家族網路;社團——這些也同樣是有伴侶和已婚人的支援因素。當我們步入到成年時,我們中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知道我們的生命會何時結束。倘若如此,對於20、30、40歲年齡段的單身女性來說,重要的是更加清醒地追求這些目標。不管她們是不是希望有配偶,這都成為以後有更加豐富的生活和更多選擇的一個鋪墊。相反,把主要精力花在尋找伴侶而忽略生活中其他的方面就可能成為不幸的來源。當新單身女性成為新的文化焦點並被接受,那麼年輕女性在通往單身之路上就不必做出叛逆的選擇。成為一個長期單身的女性,無論是離婚的還是一直單身的,都將被當做通向美好生活的幾種傳統道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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