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特別享受這種時候,他抱著盛錦世親呢地耳鬢廝磨,兩個人單純只是身體的磨擦就已經很讓他滿足,他把下巴靠在盛錦世頸窩裡,呼吸著溫軟的體香,說:“我就是怕那個女人會想出什麼餿辦法設計我爸,你是不知道,周信玲向來水性揚花,這十多年沒少給徐叔戴綠帽,她這女人在風月場待慣了,什麼對付男人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說了半天,你是怕你爸一不小心上了鉤?”盛錦世舒服地蹭了蹭他,魏司的頭髮又黑又硬,頭上還長著兩個旋,這種孩子據說性子很倔,所以小時候的魏司沒少幹壞事。
再怎麼愛幹壞事也成自己的人,盛錦世這樣想心裡又有點得意,魏司又抱緊了他一些,“我爸他到底是正常男人吧,又不是柳下惠,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怎麼著也得幫著他掙脫那女人的魔爪才行,對了,你說包在你身上,你有什麼辦法?”
盛錦世微微一笑,十分慵懶地靠在魏司肩膀上,“我肯定有辦法,不過在這過程中,你得讓你媽來星亞一趟,好好改造一下,像你說的,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爸媽感情再深也希望對方能看著更漂亮舒服,這不是喜新厭舊,只是一種正常的心態。”
魏司點點頭,“我會讓我媽過來星亞,你得幫她找個最適合的造型師啊,像藍翎海那種造型就不要了啊,簡直嚇人。”
一提到藍翎海,盛錦世就忍不住想笑,那個非主流的搖滾歌手讓瑪拉傷透了腦筋,每次一來星亞找魏司時,都讓瑪拉一頓好罵,藍翎海喜歡穿著非主流服裝,一身掛滿了柳釘或是鐵鏈子,不要說跑,就是平常走路都是老遠一陣叮噹響,用瑪拉的話來說,那匹該死的野馬又來了,怎麼就沒人把他關起來呢?
“噗,你別逗我了,再怎麼樣也不會把你媽弄成藍翎海那付德性。”
“哈哈,那就好,那麼親愛的金主大人,我等著你的妙招啊。”魏司一把抱起他往大床上一倒,掐得他咯咯直笑,“你幹什麼?不要咯吱我,喂,阿司好癢,不要撓啊。”
“叫我金槍大人我就停下來。”魏司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說,盛錦世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別這付表情好不好,簡直像包青天在說請給我一瓶春/藥,太違和了,哈哈哈。”
“叫你笑叫你笑,快說,不然今晚不放過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金……哈哈哈,金大人…….朕再也不敢了…….”
“錯了,還漏了一個字,快點重說…….”魏司不依不饒地繼續撓,盛錦世從小就最怕癢,小學那會魏司經常懲罰他時就用這招,百試百靈,要了不少小零食和玩具,當然現在想起來,那都是盛錦世故意送給他的。
兩人在大床上滾做一團,邊笑邊逗,累了就頭靠著頭,盛錦世望著他的眼睛,說:“你今晚又不回去了?”
“你讓我不回我就不回,聽你的。”某忠犬笑眯眯地簡直要搖尾巴了。
盛錦世啜著笑,“那你就回去吧。”
“啊哈?”忠犬一下子後悔話說的太絕,“你真讓我回去?就不想我多陪陪你,這麼黑的夜晚,你一個人就不寂寞?”
“噗,你就別煸情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你剛結束了一部戲,還是先回家陪陪爸媽吧,不過三天後你要陪我出去一趟。”盛錦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臉部的構廊,魏司握住他的手,動情地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呢,總不能一直睡酒店吧。”
魏司知道盛錦世為了他再次跟家裡鬧翻了,只要盛寧宇還在海城一天,盛錦世就咬緊牙不回盛家大宅,兩父子的較量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暗勢力,兩個人都太過相像,外表英俊內心高冷,過招都是一場冰雹冷雨。
魏司不知道這些天盛錦世是怎麼過的,盛寧宇有沒有出手刁難,一想這裡,魏司就擔憂地蹙緊眉頭,盛錦世見他這付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伸出手撫了撫他的眉心,“別擔心,我太瞭解爸爸了,他要出手我也不會示弱,別忘了我是他兒子,青出於藍勝於藍。”
“可你爸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魏司抓著他的手問。
盛錦世眨眨眼,“或者認為你不可靠吧,誰知道呢,好了我們不要提他,你早點回去吧,明天記得帶伯母過來星亞。”
“好。”魏司俯身親了親他,“謝謝你錦世。”
盛錦世眉一挑,“不是該叫金主大人嗎?”
“好好,我崇敬的金主大人,謝謝你,我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噠。”魏司又親了一口後才戀戀不捨地拎起外套出了門。
盛錦世看著緊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