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多說無益,我去意已決。”
見點兒如此絕決,喬書傑受不了了,神色痛苦地望著點兒逼問著:“你我好歹夫妻一場,這幾年來一直恩愛有佳,為什麼非得這麼絕決!”
喬書傑一臉的痛苦刺激到了點兒,她悲憤地朝喬書傑吼道:“正因為你我恩愛夫妻一場我才想不通,你明知道這件事對我傷害有多大,你為什麼要跟她有沾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什麼夫妻一場?什麼恩愛有佳?”
一句話堵得喬書傑啞口無言,只得面露懊悔地望著點兒,希望用眼神能夠將點兒感染。
“就算丈夫有什麼不對的,那也由不得你說去留!”喬夫人不滿點兒當著自己對兒子大吼大叫了,語氣十分生硬地訓斥著點兒:“自古只有男休女的,哪有女休男?書傑寵你,簡直把你寵得翻天了!”
“娘!”喬書傑低叫了一聲,示意喬夫人不要說了。
“叫娘做什麼?我哪裡是你娘,現在她才是你娘呢!”喬夫人朝著點兒一指滿口無理之言,見著點兒帶著怒氣地看著自己,又說:“你瞪我做什麼?我哪裡說錯了?啊?你既是嫁到喬家來,就由不得你說走,你說留。今天我就告訴你,楊雪蓮進喬家門還進定了!你,除非死了……,不,就是死了也得進喬家的墳!”
說完喬夫人重重地哼了一聲,滿是挑畔的味道。
韓婆子看不過去了,跳出來與喬夫人說道:“太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家小姐到喬家這幾年,可錯過哪一點兒?今日這事,本是我家小姐受委屈,你怎麼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主子們說話,哪輪到你奴才插嘴!”喬夫人張嘴就把韓婆子的話搭了回去,然後又罵道:“你說她沒有錯,怎麼沒有錯?啊,她要沒錯,我怎麼這麼幾年都沒有見著孫子?我兒子的房裡可不只她一人,若不是她沒有婦德,我兒子豈會到現在沒子嗣?若不是看著她無父無母,又無親兄弟姐妹,早該按《七出》之條休了!她一個不會下蛋的,今天還好意思不讓我孫子我家門,還好意思休我兒子!”
隨著喬夫的話越來越刻薄,點兒身子漸漸地顫抖了起來,喬書傑看了嚇得連忙過去扶她,哪知被點兒甩出了老遠,沒有辦法只得朝喬夫人喊道:“娘,你不要說了行嗎?”
喬老爺見點兒對喬書傑動了手,心裡頭也老大的不高興,皺著眉頭對喬書傑低喝道:“你怎麼跟你娘說話呢?”
“太太說得,所以,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我離開喬家!”比起喬書傑的激動,點兒倒是顯得很平靜。
“點兒,咱有話回去說好嗎?別在爹孃跟前鬧,回去,你怎麼說都成!”喬書傑一聽點兒還是堅持著要離開,就急了,但怕點兒再跟自己動手惹父母發怒,只得離得遠遠的。
聽著喬書傑這樣說,點兒淡淡地一笑,問道:“回去,你就籤嗎?”
喬書傑一語頓噻,怔怔地望著點兒說不出話來。
點兒看了喬書傑這般,笑了,轉頭對喬夫人說:“太太剛才說了一句話,我卻不贊同,進了喬家是走是留,是生是死都得由著喬家。”
“哦?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說法!”喬夫人眉毛一挑,很是趣味地看著點兒。
“說法倒是沒有,只是有些東西給您看看!”點兒淡淡地一笑,從袖子拿抽出一疊文契往喬夫人的桌子前頭一丟,笑問著喬夫人:“我用這些換一張休書呢?太太可否承全?”
喬書傑見點兒扔了一大堆的油紙,以為是錢莊的兌票,又氣又急,他是深知喬夫人的稟性的:“娘,你要敢點一下頭,我以後就不是你兒子!”
喬夫人正要伸手去拿那油紙,聽得喬書傑這樣一說立馬就縮回了手,怔怔地望著喬老爺,道:“你到底是說句話啊!”
看著喬夫人那貪財的樣子,點兒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邊笑一邊對喬書傑說:“二爺,別急,那是不是錢莊的兌票!”
聽得點兒這樣說喬夫人立馬去抓那油紙,拿起來一看,疑惑地問:“這是什麼?”
喬老爺朝著喬夫人手上的紙一瞟,頓時面色大改,眯著眼睛危險地看著點兒問:“這是咱們家的店鋪的契書,怎麼會在你這裡?”
“老爺不是明知故問嗎?”點兒對喬老爺的威懾視而不見,依舊淡淡地樣子。
“你想怎麼樣?”喬老爺第一次感覺眼前的兒媳婦並不是自己認識到的那般簡單,想著喬家如今的生意便心頭一緊。
點兒平靜地走到喬老爺跟前,伸手將放在喬老爺身邊的休書拿起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