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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己,但認為自己是姐姐。”

“難道說,他有一個去世的哥哥?”

“也許,既然他知道名字,很可能是有的。”

這時,露娜的手機響了,她收到了詹森發給自己的簡訊,“他還沒醒。”

露娜脫口道:“糟糕了。”

羅瑞特教授問她怎麼了,露娜把陸源遭催眠,醒來後還認為自己是哥哥的事告訴了教授。

羅瑞特聽了,回道:“也許你不用太擔心,從我經手的那個案例看,當她認為自己是姐姐時,行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常,而且經過一定的外界刺激,會突然醒過來。如果說有什麼不正常,一個是部分短期記憶的喪失,比如昨天剛認識的人,今天可能就不記得,但平時的朋友、父母都會記得;第二,他們的注意力會高度的集中,像被牢牢鎖住了一樣,我記得那個小女孩,在認為自己是姐姐的時候,思維敏捷度強的驚人。不過,以防萬一,你最好還是去見見他。”

羅瑞特教授這麼說,露娜稍稍安心,隨即起身,正好去保利體育館看看陸源,防止出什麼事。

離開前,羅瑞特教授對露娜說道:“你是不是,還是對自己父親的事很介意。”

露娜沒有回答,她低下頭,羅瑞特拍了拍她的肩膀,目送她離開。

第三百二十二章 演技派

露娜現在有些後悔接受詹森的邀請,到洛杉磯見陸源,和他談話,還把他潛意識裡的另一面給引了出來。

這種行為是危險的,既不符合職業規範,也有悖於道德倫理,露娜希望羅瑞特教授的推斷是正確的,陸源只是有短暫的失憶和更加集中的注意力。

作為一個職業的專家,她之所以會犯這樣的錯誤,是因為在瞭解陸源的情況時,她不可控制地想到了自己。

露娜和陸源一樣,成長在單親家庭,在很小的時候,她一樣有父親,一個高大,雄武,威嚴地像尊神明一樣的男人。

但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他還是會出現在電視上,報紙上,媒體上,小說裡,電影中,他無處不在,就是不在露娜的生活裡。

如果一個人從小沒有父愛或者母愛,倒也就罷了,就像那些黑人球星,他們的生命中就沒有這麼一塊;可是明明真切地存在過,而且那樣的溫暖和可靠,說消失就消失了,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

她繼承了父親的驕傲和倔強,在他消失後沒有流過一滴眼淚,沒有試圖去找尋他,雖然要找到他真的很簡單。

她恨過,也試圖放下去原諒,可兩者她都做不到,這種糾纏複雜的情感,成為了她一生的桎梏,她學心理學的動力,就是去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到今天她都做不到。

露娜能夠感覺到,陸源面對著和自己相似的問題,而且因為種種原因,他的情況比自己更復雜更嚴重,她既想去幫助他,同時內心深處也在想幫助自己。

就是這點私慾,讓她越界了,所以在離開羅瑞特的辦公室以後,她便急匆匆地朝著保利體育館跑去,趙銘看到露娜,想喊著她,結果露娜壓根不理他。

“喂,你要去哪兒啊?體育館嘛?那裡在比賽,你有沒有票啊?”

露娜停了下來,她的確沒有票,只好回頭對趙銘說道:“你有票嗎?”

趙銘搖搖頭,回道:“我是來陪你參加座談會的,我哪兒有票啊。”

露娜說道:“你要能弄來票,我就答應你,和你約會。”

趙銘聽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喜上眉梢,說道:“一言為定啊!我馬上給你搞票去!”

……………………

半個多小時後,露娜拿著趙銘不知從哪兒搞來的門票進了保利體育館,此時比賽已經開始了。

保利體育館能容納12000多名觀眾,雖然這裡沒有nba級別的球館那麼巨大,卻也正因為如此,氛圍特別的熱鬧,嘈雜的聲音迴盪在方形的球館中,對很少現場看球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露娜沒有到nba現場看過比賽,而這裡的氛圍已經讓她頭昏腦脹,她不知道,場上的球員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中比賽打球。

她抬頭掃了一眼計分牌,橡樹山高中15:12,領先威爾遜高中3分,看起來雙方的比賽進行的很激烈。

現在是身著白色球衣的威爾遜高中進攻,露娜仔細一看,發現了陸源的身影,換上球衣的他顯得特別的精神。在隊友把球傳給他,他接到球的瞬間,全場竟然響起了歡呼聲,甚至有人開始起立鼓掌。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