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了,你目前還走不了路,如果不想當不成忍者的話最好還是乖乖的睡覺。】
【那我今天要和你睡。】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的鼬居然說出了一個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要求,【這
是你不讓我去慶典的賠禮。】不過自己本來就是小孩子,有時候無理取鬧一下哥哥也會包容的,
這是母親告訴自己的。
【隨便你喜歡。】
親吻
能夠跟哥哥睡一張床上,鼬想都不敢想。
雖然班上的同學似乎很多都會跟哥哥睡在一起,這倒不是自己特意去打聽的,畢竟自己的哥哥可
是木葉三忍的弟子——上忍宇智波白哉,這種事情就算是鼬自己不去打聽也會有人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所以鼬知道這些也並不奇怪。
也許說出這個要求不是心血來潮,而是一直以來著都是自己心裡最隱蔽的願望吧。
和哥哥睡在一張床上,聽著哥哥均勻的呼氣,聞著哥哥清爽的肥皂的味道,感覺到哥哥安心的體溫,鼬的手使勁的抓緊白哉的衣角,好像白哉馬上就要跑掉似的。
【鼬,時間不早了,快點睡覺。】
【是。】但是怎麼睡得著啊,鼬幸福的笑著。一個晚上都在那裡轉來轉去,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但是沒睡多久鼬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呻吟,看看身邊的哥哥已經不再了,摸著已經失去了體溫的被子鼬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些不安了。
這個夜,這個空氣總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明知道不能去探索,但是卻依舊被夜所蠱惑,一步步往聲音傳出的地方走去。
那是鼬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幕。
自己的哥哥,那個無比驕傲的哥哥,居然被那個自己判定是醜男的止水壓倒在牆壁上肆意親吻,那樣的激烈,那樣的不顧一切,火熱的氣氛讓即使隔著十幾米的鼬都能感受的到。
哥哥那火紅的寫輪眼裡面的三勾玉也在飛速的旋轉,緊抓著止水衣物的手不停的抓緊又放鬆,似乎在猶豫著到底是不要反抗還是放棄放抗。
而這份猶豫更加給了止水往更深處探索的機會,得寸進尺的抓起白哉的手放在嘴邊不停的親吻。就像是禁忌的糖果,但是似乎還是嘴唇的味道更好些,止水又開始在親吻白哉的嘴唇。
【白哉,我愛你,我愛你你啊,為什麼你就是不懂呢?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把你的心給我。】
不停的索取著,止水也在不停的問著問題,也許在問著白哉也許是在問著自己。話語裡面的苦澀連鼬都似乎懂得了,止水發狂似得佔有終於驚醒了白哉,一個用力咬下去。只見銀色的夾雜著紅色的唾液從止水和白哉的嘴角滑落。
似乎發現了鼬,止水深深的看了白哉一眼,幾個瞬身就不見了。
【鼬,上完了廁所就回房去。】擦拭去嘴角的血,白哉眼神複雜的看著止水離開的地方。
【哥哥。】猶豫的站出來,【那個止水剛剛對你做什麼?】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
【但是】
【夠了,叫你去睡覺沒聽到嗎?】說完本想離開的白哉卻發現鼬居然扯住自己的衣角,白哉有些不耐煩了,【還有什麼事情?】
示意哥哥低下身子,看著哥哥平常沒有無情的嘴唇似乎顯現出來了一絲妖豔的感覺,不滿的拿起小手在白哉嘴上擦,【不管是為什麼,就是不喜歡他親哥哥。】語畢也在白哉嘴唇上印上一吻,然後得意的笑了。
對於鼬這一異常的舉動白哉只是皺皺眉沒說什麼,也許是因為今天止水給自己的衝擊太大了,所以已經沒有心思去思量鼬這不合常理的佔有慾。
【好了,快去睡覺。】
【那哥哥呢?】鼬問道。
【我還有任務。】剛剛看到了專門用來聯絡上忍的貓頭鷹停在樹上,看來戰爭又要開始了,【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
說完一個瞬身就跟著止水的背影消失了,鼬不安的看著哥哥離去的方向,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但願是自己多慮了畢竟哥哥可是很強的
止水的回憶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白哉的樣子,那是自己第一次跟著爺爺去參加宗家的聚會,也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個人。
小小的個子站在一群比他還要大一個多頭的男子的面前卻一點都沒有怯弱的樣子,只是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止水知道,分家的人厭惡著宗家人,這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