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止水迷迷糊糊的看著自來也,【老師,你別老晃悠啊,你的頭都變成三個呃,不對,是四個?五個?】
【呵呵呵這個止水好像喝醉了,水門快將他帶回家去。】自來也叫道。
白哉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師,雖然感到有些不對但是冷淡的個性也讓他不願深究點點頭瞬身離開,居酒屋的酒味真讓人受不了。
慶典
木葉的春天除了開學這件大事外,接著半個月後舉辦的櫻花慶典也是一年一次的大事。而此刻的
鼬也高興的試著自己的和服,畢竟這次的慶典和往常的都不一樣,這可是自己踏上忍者之路的第
一個慶典,也是自己開始跟上哥哥腳步的第一個慶典。
【怎麼樣,老公?】
【嗯。】
【什麼嗯啊,我們的鼬這麼可愛難道就是一個‘嗯’嗎?惠子,你來看看,我們的鼬可愛吧?】
【當然可愛,畢竟鼬可是白哉大人唯一的弟弟啊!】
【大人,長老叫您過去一趟。】一個忍者突然出現在客廳。
【現在嗎?什麼事?】富丘問道,為難的看了看身邊的妻子和小兒子,有點放心不下。
【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安心吧,今天白哉會陪我們去的,別擔心。】知道富丘擔心自己的安全,美琴賢惠的說道。
【那我就先過去了,晚上我會去短冊街找你們的。】說完富丘便瞬身離去。
捏著剛定做好的浴袍的一角鼬的心裡是高興的,畢竟這是哥哥第一次答應帶自己去參加慶典呢!但是,看著一旁同樣穿著粉色浴袍的宇智波惠子鼬就是感到心裡有股酸酸的感覺。
【夫人,大少爺回來了。】
【真的?哥哥回來了。】鼬開心的往外跑去。
【慢點,小心跌倒。】美琴笑著說道,拉過一旁聽見白哉回來便羞澀低下頭的惠子,來,到這裡來坐。】
【是。】
【呵呵我們的惠子也很可愛啊,白哉看到一定會喜歡的。】
【真的?】惠子驚喜的問,看見美琴羞澀的眼神又不禁紅了臉。
【哥哥啊】因為開心沒有注意腳下鼬一不注意便被腳下的門檻絆倒了。
【鼬】美琴擔心的跑過去抱起鼬,“告訴媽媽摔倒哪裡了?”
【啊,都紅成這樣了。】揭起衣服看著鼬的腳裸都紅了一片,惠子驚撥出聲:【肯定是傷到筋骨了,我們快送鼬到醫院去吧!】
【不會吧,那快點】聽見惠子的話美琴一下子慌了。
【冷靜點,夫人,我們馬上】
【怎麼了?】
白哉一進門看到的便是忙成一團的家人。
【白哉】美琴看著白哉進來心總算安了下來。
【白哉大人。】惠子看著眼前自己心儀的男子不由得紅了臉。
【讓開,女人。】白哉冷著臉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只見過幾次面得女人。
【白哉,你能這麼和女士說話呢?】美琴看著惠子的臉色一下子就全白了忍不住罵道。
【沒關係的,美琴大人,我真的沒關係。】惠子連忙說。雖然白哉大人剛剛的話很傷人,但是相處這麼久白哉的性格自己也是知道的,一直一直,自己一直在注意著他。就在惠子幫白哉開脫的時候,竟然聽到那個個性驕傲的白哉真的道歉了。
【哼】冷哼一聲白哉抱起依舊還坐在地上的弟弟走進自己的房間裡。
看著面無表情的替自己上藥的哥哥,鼬甜甜的笑了。
【受傷的人還笑得出來,難道你不想去慶典了嗎?】白哉沒好氣的責怪道。
【誰說的,我可以的。】說著就蹦下來,但是還沒走兩步便呲牙咧嘴的跌倒了白哉的懷裡。
【還是下次去吧,你這個樣子別說是去完了,恐怕走路都有困難。】
【不要,我就要現在去,因為下次去就不是這次了。】
【什麼意思?】白哉無語的看著這個講話模糊的弟弟,雖然也曾試圖去了解他,但是他依舊還是會蹦出一些自己搞不懂的話。
【因為哥哥要結婚了,不是嗎?】鼬眼淚汪汪的說道,【我聽到了母親和那個叫惠子的女人的談話,那個女人說想要當你的妻子。】
【那又怎麼樣?】白哉說道,【既然不管怎樣都要結婚的話,和誰結婚又有什麼不同。時間不早了,快睡覺吧。】
說完便往外面走去。
【哥哥,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