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的靈氣才會盛開,這是尊貴血脈的考驗,桓修子,你與聖女花沒有感應,並不是真正的北秦聖女。”薛司宮轉身對著君墨也對著在場所有的人道。
君墨倒是很沉默,同淮陽侯一樣將頭低下來,認真的聽著薛司宮的教訓。
桓燁等著個能撫民心的聖女已經等了太久了,道:“奶孃,當日抽查大會,只有桓修子深冬中引來蝴蝶,若連她都不能使聖女花開放,修子宮其餘一干人等便更沒可能了。”
小兔崽子想騙我老婆子你還嫩點兒。
薛司宮微微一笑:“只有一人?陛下,奶奶那怎麼記得還有一個呢?”
啥玩意兒!
這頭的修子那頭的習子一時間都盯著我一個人看,近一百雙眼睛聚集起來的焦點。
我覺得有些不自在。
桓燁這下明白了薛司宮的意思,猛地抬起眼睫,殷紅的唇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
“奶孃,你是說……薄梓馨?”
薛司宮早已打聽到了,薄梓馨原是沈家的奴婢,後來發於桓毅府中。再後來進宮做了修子,她淳樸率真、衝動大膽,與桓燁一向不和,然也不知為什麼這姑娘就被調去皇極殿了,聽聞二人幾乎天天吵架,有時還會打起來。
薛司宮點點頭,轉身對著人群中的我道:“小丫頭,你出來。”
我指指我自己,遲疑的出列。
薛司宮點點頭。
我還是盡力做出一個比較規範的福身,本想行禮,卻又不知道她怎麼稱呼,難不成也叫奶孃?
這不對吧,他是皇帝的奶孃,必能和皇帝叫的一樣啊,猶豫許久,嘴還是打結:“婆婆。”
她哈哈一笑,覺得我有趣,伸手也摸摸我的頭,道:“丫頭,婆婆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可還要找你娘?”
她這句話的聲音很輕,輕的只有捱得比較近的我與桓燁能聽見。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卻換來他更深的笑意:“要找到你娘就必須當上聖女,你也願意?”
聖女?
要我……當聖女?!
這是我從來都沒想過的問題。
在我的印象中,進宮是為了尋找孃親,當修子只是機緣巧合,並非衝著聖女之位而來。
如今忽然有一個人告訴我,如果要找到孃親,就必須當上聖女。
那君墨呢?他怎麼想?其他人呢?他們怎麼想?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老婆婆,傻傻的盯著他,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