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的好奇:“這個顧長月是個跳舞的好苗子?我望著也不怎麼樣啊?”
“你可別小看她,小小年紀就能把北秦的舞跳得出神入化。”如嫣解釋道,說得栩栩如生,像是他見過顧長月跳舞一樣。
我便更加仔細的打量顧長月,後頭華君便走進來,一路昂著頭,端莊得很。
見到桓燁破了功,想撲上去叫聲哥哥,卻不能,只能忍著。
這場滿月酒請的人都是沒見過桓燁做皇帝時的樣子的亦或是老早就知道桓燁乾的這檔事兒的人,其餘無一紕漏。
華君看到我的時候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哥哥放棄皇位就是為了這個粗魯無禮的女人?!
然而她遏制住激動,找個空位坐下,眼睛還是看我,將我看的背後發毛。
此刻顧長風終於到了,他笑著從遠處走來,步子帶著柔風,舉止落落他今日穿著玉渦色窄衣領綿長袍,袍上幾隻白鶴傲立,腰間別著琉璃色玉佩,面容沒有絲毫改變,只是以往散下的髮絲如今束起來,一頂齊風冠懸空延伸,留下一把烏鴉鴉的發,更添風流。
他牽著一個眉目非常清秀的姑娘,小姑娘一席蜜合色曳地水袖百褶鳳尾裙,眸子淺淺深深,很漂亮的人兒。
君墨將長月抱起來放在腿上,口裡嗔顧長風:“你可終於來了,哎喲這不是袖盈嗎?一直長月向我抱怨說你偏心袖盈,如今別的孩子都不管,只攙著袖盈,果然是偏心。”
顧長風作揖賠罪,道:“我可冤枉,華君殿下說要走最前邊,長月捉弄子溪,兩個人鬧得我攔不住,就剩袖盈一人,我。”
顧長風還沒說完我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玩笑似的說:“還說不偏心,怎麼稱華君公主為殿下,稱治穎公主卻是袖盈?偏心偏心,就是偏心!”
顧長風啞然失笑,點頭預設了。
華君一下子從位子上跳下來,上前抓起顧長風的大手便道:“長風才不偏心,他只是更照顧小輩而已。”
按年齡,袖盈是該叫顧長風一聲哥哥。
我不禁嘆華君和她親哥哥一樣會示威。
“長風,你讓這幫孩子去後院轉轉吧,叫奶孃帶著,總照顧一幫孩子可不是個事兒。”桓燁許久不發話,一發話人人都不敢違抗。
大概是他當皇帝當慣了,便有了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一句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