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許青梅酒的酸澀,然這抹酸澀,在他的舌尖攻入她的貝齒中時,那裡的芷蘭芬芳,悉數將酸澀消去。
這麼近地瞧著她,那幽密翹長的眼睫上,仿似還盈著晶瑩的明亮,這些明亮,讓他的吻更是極盡柔意,而她在他的眼底,呈現出別樣的惺忪媚態,那種媚態是不假雕琢,猶似渾然天成的,她的頰上紅暈更濃,只在他的吻下,柔軟的嬛腰不自禁地朝後仰去,那一仰間,他的大掌只覆住她的腰際,順勢,轉了身子,才要將她帶離臺階旁,不曾想,她卻是恰好驀地向前走了一步,她的裙裾絆住他的靴子,原本,區區這一絆,根本算不得什麼,可,他卻是在這一絆下,朝前踉蹌了一下。
他怕壓到她,強行止了踉蹌,乾脆,身子朝後躺去,她一滯,身子卻已然被他一併帶到了鋪著玉石的地上。
這樣的姿勢,讓她不自在,可他的吻絲毫不放鬆,反是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髮髻,不容她後退,繼續加深吻的纏綿,而她,被牢牢困在他的身上,這份牢牢,縱沒有鉗制的意味,卻也是讓她沒有辦法掙脫的。
因為,在他的吻下,她愈漸無力,也在他的吻下,她能敏銳地覺到,他的慾望在她的身下抬頭。
隔著薄薄的褻褲,這種感覺是清晰的,她有一點點的恐慌,關於撕裂的疼痛,那樣的記憶,始終,還是縈繞在思緒中,揮之不去的。
可這一次,除了恐慌之外,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這種感覺,仿似,體內有著某處缺口,需要填補充實。
這個念頭驟然映現在腦海中時,她有些駭然。
驀地抬起的眸子,正對上,他鳳眸底部的瀲灩,這種眸光,讓她沒有辦法繼續對視下去,微俯下臉的時候,卻瞧到他放鬆了對她的相扣,修長的指尖在衣襟的盤扣上一挑,她的思緒轟然一聲,臉頰只滾燙得厲害。
回過神來時,卻是發現,渾身上下再不掛絲縷,包括那褻褲都被他輕柔地除去,他和她之間沒有一絲阻隔,只需要那慾望動一動,便將悉數納入她的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