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辦公室之前,蔣展鵬瞟了兩眼一直在一旁修指甲的年輕女人,穿著暴露。蔣展鵬知道劉波是個色鬼,每兩天就會換換口味。不過,這個一直呆在辦公室聽兩人說話的女人給他的感覺不像是那種風月的女子。雖然穿著時尚誘人,讓人血脈噴張,但是,蔣展鵬總覺得她像是一隻伺機而動的野貓,讓人看不透。
蔣展鵬離開辦公室之後,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抬起頭。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淡妝,那是一張很漂亮的臉蛋,修長大腿,盈盈小蠻腰,挺拔的胸部,身材比例很完美。連劉波都會在壓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時候臆想著身下的女人就是她。
女人站起身,走到辦公桌面前,大咧咧的坐了上去,迷你裙擋不住的大半春光,讓劉波口乾舌燥。女人將修指甲的工具隨手一扔,準確無誤的投進一隻鋼筆架的孔洞之中。
“茉莉,啊,不,佩妮小姐。我不是危言聳聽,我知道你的能耐。但是,在內地,在天地盟的地盤,想要成功暗殺一個幫會的頭目,要比在沙漠裡面找一口井還要有困難。”
劉波嘆了口氣。
名叫佩妮的女人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劉波的話,伸出一隻手慢慢的勾住劉波的脖子,俯下身。胸前雪白的一片,在劉波的眼皮底下一覽無餘。劉波強忍住攢動的心火,抬頭與佩妮對視。
“女人,就是最好的武器。”
這句一語雙關的話,既讓劉波遐想連篇,也讓他後背生寒。這個女人的毒辣劉波是親眼所見,他自己到這個時候也沒有真正的摸清楚佩妮的真實來歷。
事實上佩妮的年齡是三十出頭,由於天生麗質和保養的關係,讓她看起來像是二十幾歲的人,那一手堪稱震撼的身手,讓劉波驚為天人。劉波敢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厲害的女人,沒有之一。
按照佩妮的意思,難道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引誘蘇圖?劉波暗罵著對方豔福不淺。臉上流露出一種尷尬的表情,說道:“據我所知,蘇圖有好幾個女人,恐怕,這方面並不能對他起什麼作用?”
佩妮鬆開手,微笑道:“好幾個女人,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劉波眉頭緊皺,問出了自己一直很疑惑的問題:“佩妮小姐,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幫我,又為什麼對暗殺蘇圖這麼有興趣?”
佩妮微微眯眼,沉默了一小會,沉浸在回憶之中。嘴角慢慢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開口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好奇心害死貓,還是少知道為好。你就不擔心哪天我不小心把你的腦袋取下來?”
劉波打了個寒顫,那膨脹的心火頓時被澆滅,他苦笑道:“我相信不會的,就算你會這樣做。我也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
回想起半個月前,這個女人將自己別墅的三十餘名保鏢撩翻在地,甚至在槍械的威脅下瀟灑的把自己的兄弟制服得毫無還手之力,劉波就覺得頭皮發麻。那些招式,他只是在電影裡面看見過。
重慶,在一處很偏僻的地方,拉普找了個可以花小錢過夜的髮廊住了下來,三百元,讓髮廊裡面的小姐欣喜若狂。可是,拉普並沒有哪方面的想法,一直到凌晨一點半,除了讓這個女人給自己把頭髮隨意的修剪了一下,然後染成黑色以外,兩人沒有發生什麼進一步的接觸。
拉普可不願意在這種地方染上什麼病!
警隊的大範圍搜尋一夜無果。天地盟的兄弟也沒有找到拉普的半點蹤影,最後草草收兵。
一輛麵包車在還亮著燈的髮廊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兩人都是天地盟的人。是男人,都會有那方面的需求。這個髮廊,兩人來光顧過很多次了,與這裡的小姐很是熟絡。髮廊裡面的小姐技術甚至要比一些大酒店裡面身價昂貴的小姐還要厲害,讓這兩個時不時耐不住飢渴的兄弟跑過來**一番。
髮廊裡面有四名小姐,長得都還可以,丟擲臉上的化妝品,也算得上是中等水平的相貌了。平常,髮廊的營業時間都是通宵的,有活兒的姑娘會把自己房間的燈開啟。沒有活兒的姑娘就會聚在前臺聊天打屁,輪流著休息睡覺。髮廊的老闆是個中年男人,湖南人。幾個妹子也是從湖南帶過來的,平常,老闆都會晚上值班,白天睡覺。
推開玻璃門,兩個兄弟走進發廊,三名正在聊天的女子齊刷刷的扭過頭來,一個個笑臉盈盈的迎了上來,熱情得讓人難以招架。把兩人拉到沙發上坐下來,便是一通雙手齊動的各種挑逗誘惑。
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了,兩個兄弟‘逆來順受’,樂於享受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