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沒想讓你醒悟,只是…想將計就計來個反殺而已……”張慶豐說起話來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
郝彩也不理會,而是繼續用手上的靈氣在那片傷口旁畫出一個精緻的法陣,張慶豐只覺臉頰上一股清涼,好不受用,然後又有些癢,想動手去抓,卻被郝彩另一隻手拿著法杖給撥在了一邊。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正聚精會神地盯在張慶豐臉上,張慶豐才猛然間發現他已經看了這對眼睛許久,忙把目光抽離,臉卻更紅了,平視的目光正好遇到呂白少有的壞笑,忙又泛起白眼望向天空。
呂白看到他這副窘樣心下好笑不已,打趣道:“你就別管他了,讓他疼著好了。”
張慶豐第一次與一個女孩這麼接近,雖然他還年少,但已經懂了“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之事,又聞到一股女孩子特有的香味,即使對呂白的調侃不滿,卻只得緊張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別動,否則可能會留下傷疤的。”看到張慶豐嘴角抽動了幾下,郝彩趕忙制止道。
“傷疤可是男人的榮耀,比丹書鐵劵還要寶貴,慶豐才不在乎呢。”呂白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
一聽到可能會留下傷疤,張慶豐更是僵住了臉,再也不敢還嘴了,只是心裡罵道:好你個呂白,平時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在別人危難之際也會落井下石,我才不會上當呢,哼,我英俊的臉上可不能留下一點傷疤,否則長大之後還怎麼讓那些女修士們倒貼,送來大把的丹藥、靈玉,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