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中監視粘杆處的人,而且他們還不知道,那這個幕後之人就太可怕了,同時這個人估計也觸到了皇上的逆鱗了吧。
果然雍正釋放的冷氣比剛才更甚,只是說話的音調十分平靜,平靜的嚇人,雲倉寧願聽見皇上暴跳如雷的發怒也不願聽見雍正這平靜的聲音,這意味著皇上是真的發怒,並且覺得受到了威脅,當初聽見廉親王謀反時,皇上就是這樣的平靜。只是這次幕後之人是敵是友還不能確定,而且最棘手的是敵在暗我在明,如果皇上懷疑的是真的,那就是說皇上的粘杆處都是在別人的監控下的,這讓萬歲爺如何不動怒。
雍正那是九龍奪嫡最後的勝利者,那頭腦智商怎麼會差,對那些陰謀詭計更是深諳於心。從最近幾件事看他就覺得有蹊蹺,這些不可能都是巧合,他懷疑極有可能幕後還有個人在暗中推波助瀾。而這個人連他的粘杆處都可以耍的團團轉,這說明幕後之人能夠如此不動聲色的就掌控粘杆處,那要是此人有野心混入軍隊也不是不可能的,軍權是帝王的死穴,要是一國之君對軍隊的指揮不靈,那他離下臺就不遠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一個年羹堯就弄得雍正焦頭爛額,現在還出現個隱藏在暗中的高手,更令雍正心中不安,但是在下屬面前雍正還是不動聲色的吩咐道,
“起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暫時在暗中探訪,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還有昨天李府那兩人的背景去派人調查的清楚。還有重點要調查一下朝堂上是否有有可疑,尤其是軍隊中要重點監控。”
“奴才這次定將功補過,將這次任務完成的漂漂亮亮的。”雲倉為自己的過錯愧疚的說道。
“嗯,至於四福晉之事,朕倒要看看是有人故意造謠還是真有其事。”
“稟萬歲爺,奴才昨夜聽見那丫頭的話,就去調查了當年為寶親王大婚占卜的欽天監監正,此人就是五年前病逝的馬賀文馬大人,至於其中有什麼牽連還要屬下回去後仔細查明。不過屬下建議,可以把現任欽天監監正極其下屬都招來,再占卜一次看結果是否如當年馬大人所說,到時即使不能明白事情的全部,也大概清楚箇中緣由了。”雲倉建議道。
雍正聽了雲倉的想法也覺得可行,可是也不能弄得大張旗鼓的。想到上次烏拉那拉氏剛中毒,這次富察氏又出了個命格問題,怎麼這個弘曆的後院總是出問題,難道是有人在暗中給弘曆使絆子?
“就這麼辦吧,只是要秘密的召見這些人,還有去軍機處叫弘曆也過來。”
弘曆今天的心情完全可以用陽光燦爛來形容,昨天晚上他終於如常所願的吃了景嫻,景嫻的味道還是如此的令他銷魂,這讓他心滿意足。早朝因為江南水患的事,他處理的十分得當,雍正還讚賞了他幾句,這一天對弘曆來說可謂是個愉悅的開始。
可是當他聽到自家皇阿瑪要召見他時,他就有種烏雲蓋頂的感覺,弘曆仔細的回想了下近期的所作所為,後院雨露均霑,沒有再召見高氏,對富察福晉有些冷落但是大體上還過的去,朝堂上也是做的風生水起但也不忘保持低調,沒什麼把柄讓人拿得,確定了自己的確沒做錯什麼,才稍稍放下心來。不過弘曆還是覺得他皇阿瑪召見他,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一進南書房,裡面已經烏泱泱的站了七個人,而他皇阿瑪一副冰山臉坐在那裡,這情景與上次是多麼相似啊。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弘曆勉強鎮定心神的對泛著涼氣的自家皇阿瑪請安道。
“起來吧。”
雍正說完也沒理弘曆的反應,徑直的對跪在地上的人說道,“剛才雲倉發到你們手上的是兩個人的生辰八字,男女都註明好了。看完之後你們就提筆寫下這兩人的命格如何。”
本來眾人還在惶恐怎麼萬歲爺把他們欽天監所有的人都請來了,難道是他們犯了什麼錯?可是最近也沒有什麼重大祭祀活動啊,自然也就不會犯什麼錯。又見寶親王也被召見進來,紛紛猜測這事可能與這爺有關。現在又讓他們測男女的生辰八字,難道是測這位王爺和某位姑娘的因緣,但也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吧。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準沒有什麼好事就是了。
現在萬歲爺讓他們當著萬歲爺的面寫上占卜結果,那他們連商量的機會都沒有,萬一有那個人寫的不一樣,那就是欺君之罪啊,那是要掉腦袋的,還有可能連累家人。尤其是他們那個監正劉大人,那就是有話直說的典範啊,要是自己和他寫的不同,有腳趾頭想皇上也是信他們監正劉大人的,那可是得道高人無極子的徒弟啊。於是眾人下定決心實話實說,只要說的含糊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