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方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對方,那真是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只是這場景看起來那也是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金佳氏到底受夠了高氏的哭喪臉,說道,“來時側福晉告訴我,你暫時算是我名下的丫頭,不過到底姐姐是做過格格的人,妹妹我也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以後我們姐妹好好相處就是。”
還不是諷刺我是個丫頭。高氏在心裡想到,不過仍然淚汪汪,一副感動的模樣,“我就知道妹妹你是個善心的,那我就在這裡賣個大,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不是想玩平易近人嗎,那如你的意就讓你叫我姐姐,如果你要是敢拿主子的架子,那就是你心底不善良了。
金佳氏沒想到自己客氣一番,厚臉皮的高氏倒當真了,反倒成全了高氏,叫她和一個通房丫頭稱姐妹那不是自降身價嗎?“那以後就勞煩姐姐照顧了,對了,側福晉身邊的丫頭蘭青剛才說過,想必姐姐還記得,因為妹妹是新來的,側福晉吩咐姐姐以後要多照顧妹妹,現在妹妹的房間還有些擺設什麼的沒弄好,姐姐你一定願意幫忙吧。”
“當然,妹妹的要求,姐姐自然願意幫忙。”高氏很高興的應下。
結果就是景嫻賜給金佳氏的那些古董花瓶被高氏打的七七八八,其中一個還好巧不巧的掉在了金佳氏的腳上,頓時留了不少血,可她們還不能責怪高氏,因為高氏的手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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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氏最不喜歡別人拿她包衣奴才的身份說事,今天這高氏還堂而皇之的當眾羞辱他。剛想發怒的金佳氏,聽到後面才知道高氏雖然貶做丫頭但是卻像主子般不用做事,看她旁邊還跟著個丫頭,看來王爺很是寵愛這位啊,想著今天這事如果她去弘曆那裡告狀,把握能有幾成。
金佳氏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感,“沒想到姐姐還得了爺這樣的恩許,早知道妹妹我就是萬死也不敢勞煩姐姐,是妹妹我眼拙了。看姐姐也受了傷,妹妹心裡更是慚愧。”轉頭對旁邊的青雲說道,“快去叫府裡的郎中,來給姐姐看看。”
“不用擔心,我這點小傷算什麼,我反倒擔心妹妹你的腳傷呢。”
說了一通虛偽話的兩姐妹,終於盼來了郎中,這兩人是都不想面對對方那苦瓜臉,現在終於郎中來了世界也安靜了。
包紮完後各自忍著胃部的不是客套了番,然後兩人迅速分開,各自回房。都在心裡想著一件事,王爺的品味怎麼這麼奇怪啊,怎麼會喜歡高氏(金佳氏)這種哭喪臉。
後院的女人們不好受,皇宮裡的雍正和弘曆那就可以用氣炸了來形容此刻他們的心情了。
命格
皇宮裡。
雍正冷冷的皺著眉頭的問道,“你說你在李榮保府裡聽到什麼?”
“回皇上,昨天夜裡奴才與雲海換班打算回宮,途中路過李府的後花園時,聽見有人在談論四福晉,奴才就留了心,結果就聽見那丫頭說,她偷聽到五姨太只所以敢在福晉面前如此囂張,是因為她知道了關於大格格也就是四福晉命格之事,而且這還是老爺親口告訴五姨太的,所以福晉才一再容忍五姨太。那丫頭後來還說要拿這個訊息敲詐福晉一筆錢,再把賣身契換回來他們就遠走高飛。不過後來被那侍衛阻止了,還讓那丫頭忘記剛才偷聽到的事,不然他們命都保不了。但那丫頭沒同意,兩人爭執了一會就散了。”雲倉頂著雍正的眼刀,硬著頭皮把昨天夜裡看見的對雍正重複了一番。
雍正聽完後,靜默了一會,他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一件件事都不那麼簡單。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雲倉說道,“你確定他們所說只是偶然被你聽到的。”
“回皇上,我和雲海的換班時間並不固定,也無規律可循,外人不可能知曉。”雲倉不知道皇上為何發問只如實的回道。
“那你每天回宮所走的線路是否固定,或者說你每日來回是不是都要經過李府後花園。”雍正又問道。
雲倉這才恍然大悟,誠惶誠恐跪地的請罪,“那裡是出府回宮的捷徑,所以屬下每日都從那裡走。是屬下辦事不周,還請皇上責罰。”
聽到皇上的再次發問,雲倉終於明白過來原來皇上是懷疑有人在他面前演戲?那就是說皇上懷疑他的行蹤已經被人知道了,有人故意在他面前演戲。難道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