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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飯?”

“還要給家裡匯錢,要還……要還假拍炒作欠下的外債。”

“一個原本過得很好的畫家,因為你的提議來深正發展,甚至因為你的餿主意欠下一屁股債,淪落到連飯都吃不上只能賤賣作品的地步,當時你在幹什麼,難道一點不內疚?”

韓博毫不客氣,話鋒似箭。

黃家慧心如刀絞,默默流淚。

常彩燕不覺得這個女人值得同情,正在值得同情的人在樓上,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麼毀了,還要面對丈夫留下的債務,越想越為吳澄妻子難過,冷不丁敲敲桌子:“抬起頭,回到問題!”

黃家慧嚇了一跳,連忙擦了把眼淚,抽泣地說:“事情因我而起,我怎麼可能會看著他吃不上飯?在深正工作這些年,我存了一點錢,願意幫他分擔損失。你們不瞭解吳老師,不知道吳老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自尊心非常強,我一開口他就生氣,有一次甚至把我給他的幾萬現金扔大街上。”

如果一切屬實,那麼吳澄還是一個有傲骨的畫家。

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走極端,難道真因為事業不順、生活壓力太大而自殺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前這女人沒說實話,至少有所隱瞞,韓博沉思了片刻,接著問:“你有沒有去過他之前租住的地方?”

“去過,去過幾次,新橋小區的房子就是我幫他找的。”

“去幹什麼?”

這算什麼問題,黃家慧覺眼前這個年輕的便衣警察很討厭,不快地說:“他在深正沒什麼朋友,又不太會照顧自己,我去陪他說說話,談談畫的事,順便給他帶點吃的喝的,幫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房間。”

“就這些?”

“警察同志,您到底想問什麼?他愛人說的那些話,我被搞成這樣,難道您信以為真?”

韓博緊盯著她那張激動甚至帶著幾分憤怒的臉,冷冷地說:“黃家慧,正常情況下我對別人的**不感興趣,但涉及到案件尤其命案,相關人員之間的關係必須搞清楚。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但如果被查出來,且查出來的情況與吳澄之死有關聯,那我們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談了。”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們去查!”

情緒激動,怎麼會如此激動。

韓博越想越蹊蹺,立即換個話題:“你最後一次去新橋小區是什麼時候?”

“上個月18號。”

“記得這麼清楚。”

“18號去他那兒時好好的,有說有笑。第二天下午突然接到他電話,說已經把房子退了,正在回老家的火車上。一點口風都沒漏,甚至不讓我送,記得當然清楚。”說到這裡,黃家慧又情不自禁留下眼淚。

如果她不是兇手,跟死者也沒其它關係,那麼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

吳澄走得那麼決絕,走前沒跟她說,沒跟她商量,顯然不想再跟她“合作”。表面上有說有笑,內心深處或許非常恨她。

韓博想了想,追問道:“你確定最後一次去新橋小區是上個月18號?”

黃家慧似乎想起什麼,喃喃地說:“想起來了,上次走前最後一次見他是18號,最後一次去新橋小區不是。”

“之後去過,去幹什麼?”

“接到他電話我有些擔心,他那段時間過得並不好,突然有說有笑,第二又說走了,我心裡不踏實,19號晚上又去了一趟新橋小區,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走,是不是在騙我。”

“後來呢?”這個情況很重要,韓博下意識和常彩燕對視了一眼。

“他確實走了,12…02搬進一個新房客,女的,二十幾歲,很漂亮,姓什麼忘了,手機裡有她的電話。”

她見過呂璐,本應該平行的兩條線終於發生了交叉!

韓博強按捺下激動,不動聲色說:“手機在不在身上?”

“在。”

“把那個新房客的號碼翻出來給我們看看。”

“警察同志,這跟吳老師的事有關係嗎?”

“讓你翻就翻,哪來這麼多問題!”常彩燕可不會對她客氣,毫不猶豫狠瞪了她一眼。

女警察比男警察還討厭,黃家慧暗罵了一句,掏出手機解鎖翻出一個號碼,很不情願地放到二人面前。

手機號碼對上了,在輸入手機號碼簿時有備註,只有姓沒有名,顯示為“新橋小區呂小姐”。

韓博示意站在身後涉嫌的民警把手機拿去拍個照,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