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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此刻她來到李恪身邊。臉帶輕紗,卻掩飾不了其生動活潑的天性,由於歲數不大,故而還帶著天真的本性。

李恪淡淡一笑,“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對著這位小公主,李恪也不禁心生奇怪的感覺,或許是異族女子的熱情或者對方的心性,令得可以十分放鬆地與這位小公主及其姐姐交談。而這位小公主的姐姐也很好地繼承了出嫁從夫的意念,她則是對李恪描述的大唐十分感興趣。最重要的是哈里發無心在當下與大唐發動戰爭,李恪在白衣大食也與李泰在波斯一般受到重視。

小公主四下看了眼,湊到李恪耳邊低聲道,“我打聽到了訊息,哈里發可能會同意讓您去蘇斯,哦,對了,您經常提及的您的親弟弟,魏王已經到了波斯首都泰西封,哈里發可能要讓您去跟他見面”

李恪眼前一亮,對著那年僅14的小公主詢問道,“你是說真的?”

小公主肯定地點頭,四下看了看,又小心地低聲道,“已經有人來通知了,姐夫啊,你可是說過帶我去大唐的。而且我想見見那位被你稱道的弟弟”

李恪不禁苦笑一下,搞了半天,她是想跑出去玩,搖了搖頭,心想這樣也不錯,能不能去是她的事,自己只管去找李泰就成了。當下拉小公主去找她姐姐,在這處古堡,是作為李恪暫時居住的地方,他也能算是個主人了,畢竟在阿拉伯,女子的權力可不高

而在大唐國內,非洲的甘棠國在貞觀十年(636年)向唐朝入貢,據載,甘棠在“大海南”,今人認為應在“非洲東海岸”。殊奈國在“林邑南,去交趾海行三月餘日”,被史家目為“絕遠”之地,殊奈國自古未通中國,在貞觀二年(628年)十月,曾首次遣使唐朝。

李泰等人是去了波斯,但對非洲的幫助也開始進行,大唐以商業貿易為由,船隊與波斯灣南部沿海停下補給之後,直接越過阿拉伯半島的葉門,進入紅海地區或非洲東海岸。原本要最晚至9世紀上半葉,唐朝人才對東非沿海某地的風俗、物產及其與大食的關係有比較詳細的瞭解。

商船等在東海岸登陸的先經過孝億國,即古代的上埃及(Siut,埃及南部——尼羅河上游)再向下埃及(勿斯離國)進發,也就是自公元前三、四世紀開始,一直被外族佔領、統治的埃及部分,處於尼羅河匯入地中海的區域。

對於與非洲的貿易,大唐選擇了陶瓷。在中國古代對外文化交流中,陶瓷與絲綢一樣,也是連線東西文化交流的紐帶。與絲綢不同的是,陶瓷器具有沉重和易碎的特點,對於以畜力運輸為主的古代陸路貿易而言,大規模、長途轉輸陶瓷器皿,存在許多無法克服的困難,而海上交通的發展則使陶瓷器皿的大規模出口成為可能。

唐代在我國古代陶瓷發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考古工作者在全國各地發現了許多唐代生產陶瓷的作坊和窯場遺址,大體上說,唐代陶瓷生產有兩個主要特點,一是在製作綠釉和褐釉陶器技法的基礎上,在北方出現了以釉彩絢爛、造形生動著稱的“唐三彩”陶瓷器,唐三彩器物有許多是用來作陪葬的冥器。二是北方邢窯生產的白瓷器和南方越窯生產的青瓷器以製作精美、技藝高超、特色鮮明,成為唐代兩大陶瓷系統。

如同香料作為唐代海上對外貿易重要進口物一樣,陶瓷器是唐代海外貿易的重要輸出品。本世紀以來,考古工作者在朝鮮、日本、越南、柬埔寨、泰國、菲律賓、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印度、斯里蘭卡、巴基斯坦、伊朗、伊拉克、阿曼、葉門、土耳其以及東非、北非各地,都發現了中國古代的陶瓷製品,這些陶瓷製品的發現表明了古代海上貿易活動的繁榮狀況。其中在“日落之地”東非及北非沿海,特別在是埃及的福斯塔特(Fustat)發現的大批唐代陶瓷殘片,以及在“日出之地”日本各地出土的大量唐代陶瓷,最具有典型意義。

唐朝外銷陶瓷不僅豐富和便利了非洲人民的日常生活,而且還對輸入地的手工業生產和審美情趣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除了輸入品外,福斯塔特(南地中海和北非的政治、經濟中心,在埃及土倫王朝時期,是尼羅河流域的中心城市)陶瓷殘片大部分是本地產品,這些產品的突出特點是,它們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中國陶瓷器的仿製品。如多彩紋陶器和多彩劃刻陶器仿唐三彩,白釉陶瓷仿唐代白瓷,而黃褐釉線刻陶器則是越窯瓷的仿製品。同樣的情形還出現於波斯,**世紀時,當唐三彩和輸入波斯之後,在本地很快就出現了多彩彩紋陶器和多彩線刻花紋陶器,人們將這種華貴的陶器形象地稱作“波斯三彩”。這時在邢州白瓷的影響下,在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