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皇上,你聽我說。”
他停住手,卻不放開,好整以暇地看她掙扎:“你想說什麼?”
“皇上想要孩子,理當多臨幸年輕的嬪妃。”住進養心殿以來,從來沒見過他的妻妾。他是不是很久沒翻牌子了?飽暖思淫慾,怪她大意了!
“朕只要你為朕生。”
“我已經老了,生不出來。”
他笑了:“老樹開花,也不是沒有。不試試,怎麼知道?”奮力一拉,將她視為堡壘的被子扯開,一隻手貼上她平坦的小腹,摩挲著:“你說的,欠朕太多,不知該怎麼還。就還給朕一個孩子吧,一個朕親生的孩子。朕疼愛怡安有如親女,可怡安終是你為別人生的。阿楚,為朕生一個孩子。”
“不,不!”混雜著淚水,她的抗議和拒絕太過軟弱,消失在他口中。
他吻去她的淚水,耐著性子解開一個又一個的扣子,剝下一層又一層的衣服,一次又一次溫柔又堅決地制止她的抗拒。等他們終於裸裎相見,肌膚相觸,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
她無處可逃,渾身戰慄。他身體緊繃,強自忍耐,緊張興奮彷彿回到十多歲的第一次。自那以後,他有過許多女人,無數次交歡。食色性也,男女之事對於他就如吃飯睡覺一般自然。女人努力取悅他,就如廚子努力取悅他。這是第一次,他這麼渴望一個女人,又這麼忍耐,他要取悅她,征服她。他要她的身,更要她的心。她的心,他也許還沒全弄懂,先抓住再說。
花季已過,面板仍然光滑,腰肢仍然柔軟,結實健康,可歲月辛勞還是留下了痕跡。身下不再年輕的她提醒著他,他們經歷了多少辛苦磨難才得以重逢,曾有多少阻力困難阻擾他們結合,這一日來的多麼不容易。一切都過去了,如今的他有著絕對的力量,她回來了,在他懷中,在他身下。他要嬌愛她,疼寵她,她將陪伴他,孕育他的孩子。雨過天晴,未來是實在的幸福。
他不斷的親吻愛撫下,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她的頭越來越暈,有什麼東西象要破殼而出。這是不對的!她不要這樣!不該這樣,不能這樣!她拼命地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意識在無望中掙扎,絕望地聽見一陣呻吟漏出唇間。
他精神一振,發覺她緊閉著眼,大為不滿:“睜眼!阿楚,睜開眼看著朕。聽話!”
她倔犟地搖頭,兩眼閉得更緊。他好笑更好氣,俯身略施薄懲。
“啊!”她吃痛,猛地睜開眼怒視。
他笑的得意而滿足:“誰讓你不聽話。”扳住她的頭,使兩人直直望進對方眼底的自己:“阿楚,看清楚,你的男人是胤禛!阿楚是胤禛的。朕要聽你喚朕的名字。”
“不——嗚!”
唇掌在她身上游戲挑逗,他像個恣意的孩子:“阿楚乖,叫胤禛。”
幾個回合之後,她屈服了:“胤禛。”
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感覺被她包裹著,像是迴歸久違的溫暖,他滿足地嘆息:“阿楚,阿楚。朕好歡喜!朕好歡喜!”
她的眼淚落了下來。他的律動攪亂了她的神志。她的手腳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身體。
他喜不自勝,嘶吼著把他的種子深深送進她的子宮。
喘息平定,他還戀戀地不肯離去,緊緊擁著她,額頭頂著她的額頭,鼻尖碰著她的鼻尖,驚喜地發現她的身體在他懷中如此契合,好似為他而生:“阿楚,你是朕的,朕的。”
她一震,被解除了情慾的魔咒,輕推著他:“我累了。”
“朕也累了。”他一笑抽身,坐了起來,又來拉她:“收拾一下,咱們睡吧。”
不知什麼時候,床邊已放好淨身的毛巾,疊得整齊的乾淨寢衣。楚言背過身擦拭身體,胡亂穿上衣服倒頭就睡,看也不看他一眼。
胤禛也不計較她的彆扭,只好笑道:“你不肯服侍朕?朕可叫高無庸進來了?”
楚言不理不睬。胤禛等了一會兒,只得自己穿好衣服,上床擠在她身邊躺下,夙願得償,滿懷喜悅,竟無睡意,忍不住從後面擁住她:“今兒才發覺,朕竟白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帶給他這樣的滿足和幸福。
他吻著她的額角耳朵。她微微一顫,也不回頭:“還請皇上保重龍體。魅惑君王的罪,我當不起。”
“有朕在,誰敢治你的罪?”他把頭埋在她頸窩裡磨蹭著:“朕早就被你魅住了,今兒卻是朕惑的你。朕老了,心有餘力不足。你大可安心睡覺。”
停了一下,又道:“若是當初——二十年,耽誤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