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停,他拉著我就往我住的房間急步而去,我是被他拽著走的,見他連問都沒問便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我有點驚訝,可更驚訝的是,到了房門口,他都不向我拿房卡,直接從自己外套裡拿出一張房卡,刷一下。
“滴滴”房門應聲而開。
“呃……這不是我住的房間嗎?你怎麼也有房卡呢?”我錯愕,完全沒有在狀態。
他回答我的是用力把我拉進門,房門關上那一瞬,他便把我按在了牆壁上,肆+虐的啃噬,我在理智還沒有完全喪失時,問他:“鄒子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嗎?”
“幹+你。”他爆粗口。
第二百零二章 一場夢魔
我被他惹急了,推他,他單手一下把我雙手按在牆上,另一隻手直接覆蓋到我傲人的位置,用力猛抓,他似乎並不解渴,骨骼分明的指尖粗魯的扯下我的衣領,僅半秒,他便將吻從耳根一路下滑到那一抹傲+挺處。
僅此而已,我就有了強烈而狂熱的感覺,氣息遊離,雙眸迷茫,潛在心底的小惡魔,不時激發我要去迎+合他。
他烙在我身上的吻很重似咬似啃,卻又帶著一種讓人慾擺不能的愉悅。
我沉睡已久的欲/念在這一瞬如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我忘了身在何處,也忘了我們的身份。
他突然放慢了節奏,有下沒一下撩撥著,勾唇,欣賞我似渴似忍的模樣。
他成功挑破我的底線,我拋開一切矜持,抬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藉助一絲力氣,一躍,成功架在他腰際。
我探出舌尖撩起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親吻他。
他進來時,我眼前出現了一道光,亮而灼眼,我想看清他,眼裡卻全是霧。
“說,這兩年,有人這樣對你嗎?”
不等我回答。他一個向上挺,含洩恨似的刺穿我。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由此來阻止,那瘋狂且又狂熱的憤喊。我雙手攀在他脖頸上,腦子根本無法思考。
“子琛……”
他在我的呼喚裡,把我送上了天堂。
隨後我如棉花一般柔/軟了下來,履在他胸口,可他還沒完。
他抱起我進了浴室,把我放在洗臉水池上,親吻我的眉眼,細細的,我混身無力任他索+取。
沒多久他抱著我踏進溫熱的浴缸,把我安放在他身上,再一次肆無忌憚掠取我的美好。
一切只是剛剛開始,他像一隻餓荒的狼,無法填畏,恨不能把我拆骨入腹。
我不知道他反反覆覆要了幾次,但每次,他發瘋時我都能感覺到那一種無言的害怕。
後半夜終於安靜了,我趴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近兩年來最深沉的一次睡眠。
翌日,我是被陽光照射醒來的。
身邊卻是空的,彷彿昨夜是一場夢,一場慌唐而可笑的夢,我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下,自己如剝了殼的雞蛋,我縮身,裹緊被子,輕喚了一聲,“子琛。”
哪裡還有他。
我失落倒回床上,昨晚的記憶復甦,他那樣急切渴/望,難到真的是我幻想出來的嗎?
可我身上的痠疼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酒店躺了一早上,下午蘇晴回榕城,我去機場送她,她抱著我有點難捨,在我耳邊說道:“小童你一定要幸福。”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引來她男人的不滿。
蘇晴回了榕城,陸正南也回京了,第二天從英國來的同事也到京,我們正是駐紮恆遠。
而鄒子琛從那晚過後,就沒在出現,好像那晚只是一個夢魔。
我在恆遠的辦公室挨著秘書室跟總裁辦公室之間,出入都會經過鄒子琛的辦公室大門,這幾天辦公室大玻璃總是緊閉。艾倫說鄒子琛出差了,去了德國。我不知道她有意跟我說還是無意跟我透露的,我沒什麼表示。
作為陸正南的助理其實事情真的很少,他能親力的從來不叫我,可以說我這個助理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但我卻在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有項工作我做的他還是頗為滿意的,那就是收集資料,然後分類給他做參考。
在恆遠駐紮了一星期,我也沒有看到鄒子琛的人影,艾倫說他去德國後又去了丹麥,可能要一週後才能回來。
我不知道那一晚算什麼,他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便那樣消失不見,是為了躲避我嗎?
或許也就是一個夜/情。
我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