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小了該安定下來了。”
“唉,我現在野慣了,要是定下來,還真有點不習慣。”
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年你走後沒多久,鄒子琛就回榕城找你,可你走時誰也沒說,也沒跟我們說要去哪,當時他很沮喪,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貓,見了我都覺的他有點可憐。”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瀝明說他來之前還大病了一場,高燒燒了好幾天,那時他手術不是剛做完沒多久嗎,所以視力變的沒有以前好,病一好就趕回來找你,可你又走的無影無蹤。”
我只覺肋骨下面那處又隱隱的痛了起來,拿過一旁的抱枕,我死死的按壓在肚子上。
“你說你們原來那麼好,怎麼就成了這樣呢?”蘇晴頗為可惜的說道。
“或許這就是命吧。”我苦笑。
“不過我倒覺的他對你還是沒有完全忘情,”她眼眸微微一亮,“昨晚他一聽說你要跟我們一塊吃就過來了,本來說是有會過不來的。”
“那又怎樣。”他都打算跟歐陽雪生小孩了。
“唉。”蘇晴長嘆了一頭氣,隨之又說道:“你昨晚說你有男朋友是假的吧,是故意說給鄒子琛聽的吧。”
還真的是什麼也瞞不過她。
“我只是不想自己在別人面前太寒磣了。”
“反正我聽葉瀝明說,他跟歐陽雪並不好。”
都打算要孩子了還能不好嗎?
在酒店陪蘇晴到晚上用完晚飯,葉瀝明回來,我也就回了自己住的酒店。到酒店後,不想上樓,便延著酒店一旁的馬路邊溜達,轉了一圈,覺的還是很煩悶,便從小包裡掏出煙,點了一根。
我倚在路邊一棵樹下,一手環胸一手夾煙,吹著略帶清冷的秋風,突然有點感傷。
事事難料,我怎麼也想不到葉哲他不是葉正生的兒子。本以為這輩子只能是兄妹了,老天爺卻來了個大反轉,他一下又變成不是我的哥哥,可是我已經把他推開了,還那樣的傷了他,還有那個孩子……
一想到孩子,我胸口如針扎一樣的疼。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再緩緩的從嘴裡輕吐出青煙。如今一切都成了定局,我還要怎麼挽回,估計是不可能了。
“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男人聲音清冷夾著一股怒意,突然從我身後冒出。
我心頭一陣慌亂,轉身便對上男人燃著火苗的眸子。
我手一抖,煙就掉到了地上。
“你……你怎麼在這?”我莫明的心虛,連帶著聲音都小的很,像做錯事的學生被老師逮個正著一樣的緊張。
“我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他站在陰暗處,我看不清他的臉,但那雙眼卻亮的讓我心慎的謊,語氣更是專橫。
“你知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會街邊抽菸呢,嗯?”他又喝了一聲。
他不是要跟別人生孩子了嗎,跑這管我那麼多幹什麼?
我很硬氣的甩他三個字,“要你管。”然後轉頭就走。還沒走出三步路,手腕便被他扣住,他一個回力,我旋身撞在他胸口,他雙手速迅禁錮住我的後腦勺,便吻了下來。
我怔住,他趁我驚魂時,霸道有力的侵略我的領地,一點點吞噬。我被他吻的頭暈眼眩,雙手不由的環住他的腰,以保持自己不會軟倒。
夜色迷離,馬路上來往車輛交錯而過,車燈路燈光線碎的七零八落。
晚風徐徐,微微吹蕩起我的裙袂,在我們身上輕柔的撫觸而過。
那個緊摟著我的男人,仍沒有放開我,他熱切而貪婪的吻著我,而我,有點發懵,這兩日的冷淡與這一刻的熱情,讓我懷疑這是我幻想像出來的。
他良久放開我,粗+喘著氣,拉起我就往酒店走去,步伐快又急,我幾乎是小跑著才跟,進大堂時門童還怪異的看了我們一眼,然,鄒子琛完全無視別人的異樣的目光,一路把我拉到電梯口。
還好,進電梯的時候沒有人,不然我真的有點狼狽,跑的我喘的不行,可某男還沒等我緩過勁來,又把我抵在了電梯牆上,低頭封住我的嘴,像是飢/渴了千萬年。
我掙扎了一下,然而,他根本不管不顧,手鑽進裙領,熾熱的溫度,頓時撩得我口齒不清,話音裡都含著幾分喘+息,“嗯……你別這樣,電梯裡有監控。”
片刻間,那抹吻已轉戰至耳根,我推他,好心提醒他,“影片如果曝光出去,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沒想到,我好心提醒,卻換來他更為狂暴掠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