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不說。
倒是張若輝,強撐著站起身來,滿面笑容的擺了擺手:“僖敏貝勒請坐。”
海善哪有那個心情,衝過來的目的就是想下戰書。可沒成想,張若輝才說了一句話,身形就一陣的犯暈。胤佑嚇得趕緊扶好他,然後從手邊花几上的一隻玉瓶裡倒出來了兩粒丹丸,端了茶送了藥下去。
看來這人倒真是病得重!
面對強敵,海善不怕,他有的是招術可以治得對方生不如死。
可面對眼前這個不用自己伸一根手指就隨時會死的病人,真是:“你都這樣了,為什麼要招惹她?”往日裡聽別人議論張若輝,自知有症不治所以絕不娶親的事,心下對他實在很是佩服。不管是心症,還是那方面的毛病,這麼大的男人那麼高的官位卻為了道義不想拖累無辜女子的一生,絕不是一般男子可能做到的事。
可現在?海善真的想咬死他。
緩了半天,心境總算是平復下來了。
睜眼看著海善那一身的殺氣不甘,憤恨狂爆,不禁微笑。可張若輝越是笑,海善氣得就越是來火!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為什麼她喜歡的竟然是我這樣的人?”又沒用又瀕死。
海善不語,眯眼一陣後,總算是平下了適才狂燥的心情。坐到椅中後,旁邊的茶几上竟有擺好的茶碗,端過開啟一看:白牡丹?
這茶是今年新初時,老三的門人從桂南弄來的,總共兩斤多。老三給了榮妃半斤,自己留了半斤。保綬老五還有老七一個半斤。沒成想,這裡居然也有?想是胤佑給的。
一想起胤佑對自己的欺瞞,海善就想掐死這個好弟弟。
胤佑自然感覺到了海善的不滿,若在平日也許不會辯解些什麼,可今天:“你瞪我幹什麼?你認識風薩才幾天?對她有意思到現在,不過才七八個月的光景。可若輝護了她八年了,你憑什麼和他比?”不過論先來後到,還是情份淺薄,海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