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月十九這個她全家罹難的日子是她唯一出手,卻不會讓海善產生任何心疑的日子。
而果真啊果真!
“佑,你的事安排妥了吧?”
胤佑苦笑點頭,接下來的事,自是不必再說什麼了。
“阿爾哈圖,你去吧。”
接下來的只能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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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薩,風薩,趕緊出來。死海善,你想讓她死,你就給鬧!”
阿爾哈圖依言跑到那間小院裡,可卻是翻遍房子卻楞是找不到風薩和海善在哪兒。這屋子裡肯定有機關,可到底在哪兒?到處亂翻,可卻……
“阿爾哈圖?你找死?”
機關一啟,一身懶衣的海善慢步上來,一身的殺氣。沒法子,是個男人在那種時候讓人打斷,都沒好氣。更否論那個打斷好事的人居然還是情敵了!
他?
他居然只披了件外袍就出來了?
阿爾哈圖臉色瞬間嚇得驚白,直指海善半裸的胸膛,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阿爾哈圖氣成那樣,海善心情這個好。
只是再好的心情,也敵不過阿爾哈圖的怒砍。他居然敢真的拿劍砍自己?
“你瘋了,別忘了你的身份!”
“你才瘋了。你居然敢這麼做?你要了她,她就死給你看。”
這人真是吃醋吃到家了!
海善冷眼撇嘴,回手略撫了一下唇畔,依然有風薩口中殘存的馨香。“她可是自願的。阿爾哈圖,你實在是不上道,憑你也配喜歡她?這口醋,你也配吃。”風薩什麼身份?阿爾哈圖若不是進了密調營,連看她一眼的資格也沒有。近身服侍已是天大的福份了,可他居然還不知足。簡直是找死!
啊?
阿爾哈圖聞言頓時一楞。
吃醋?這個海善在說什麼?
海善早就想找機會和阿爾哈圖把這話挑開了,今天好不易有了機會。可沒成想,得到的卻是這樣的表情!當下心裡就一怔,然後一個電閃之後,瞬間明白了。
“不是你!是張若輝!”當時那屋子裡只有兩個男人,不是阿爾哈圖,自然就是張若輝了!再想想老七對風薩的態度,就更加錯不了了。還有前段日子的那道聖旨,讓張若輝把風薩再次帶回桐城,永不回京。還有這陣子風薩來勢洶洶的病因,以及那邊始終不見起色的重症。
最重要的就是那天張若輝說的話!
自己怎麼就那麼傻?
若不是真心喜愛,若不是風薩對他亦有情思,張若輝怎麼能把風薩的骨頭摸得那麼準?而且,風薩誰的話也不聽,只聽他的話。
自己真TMD是個傻子!
氣急敗壞的衝進內室,果不其然風薩一臉慘白的正抱著被子看自己。
“風兒,這次可別怪我狠心了!”早就告過你,忘了那個人。不然自己下手絕不容情!可這丫頭她居然敢這麼做。一想起她心裡藏著張若輝,剛才卻,再多的纏綿都只覺得噁心。
只是噁心歸噁心,這次自己卻不會再放過她了。反手扭床頭的機關,可阿爾哈圖已然一個箭步竄了進來,迎上海善殺氣十足的臉龐後,趕緊舉手做投降狀,叫苦不迭:“我說僖敏貝勒,先別鬧好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
“什麼時候?”撇去情思,海善的腦袋瞬間好用。回頭看了一眼已然低頭的風薩,再想想她今天難得的主動。這丫頭又惹禍了?
“快回吧。怕是這陣子大阿哥已經殺到公主府去了!”
海善聞言眉頭頓時大皺,大阿哥殺到公主府?
“他瘋了?”才出了那種事,他躲貓都來不及了,居然還敢找上門找風薩的麻煩?尤其還是殺到純愨公主府?當策凌是死人?
不對,這中間肯定有事。厲聲斷喝:“阿爾哈圖,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阿爾哈圖一陣苦笑:“雲饒郡主難產,大爺自然是瘋了!”
好啊好啊!
你個死風薩!
海善真是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把風薩給活拆了。她居然想這麼就給欠自己的給還了?順順當當的去陪張若輝去死?
沒門!
談判
“張若輝!”
氣急敗壞的衝進張府東宅,卻發現滿府的人都睡了,這屋裡的燈光卻大亮。而且:“老七,你還真是對得起我。”枉自從小對胤佑那樣好,竟然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胤佑一時無語,抬頭望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