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練五千次!可以吧?」
「……那是你家的事!」師父沒多說什麼,自顧自地去忙自己的事了。
從那一刻起,我感覺到我的生活漸漸起了變化……就算是好事也好,壞事也罷,我知道有一種人將會和我共同分享這一切,而這種人就是「朋友」。
*
苦練了一個月,雖然還是不太熟練,我終於還是把「秋蟬」學會了。
眼看著成功彈出劍身的劍鞘,擊中了兩公尺遠的目標物,我終於忍不住累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但我突然發覺,四周的蟬鳴聲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回想起來剛剛的蟬鳴聲似乎也不過是我手中的這把劍所發出來的聲音……
冬天,終於降臨了高雄。
十二月三十一日.二零零二年最後一天。
* 習得<擊>秋蟬
…………………………………………………………………………
第七章山中奇緣-1
第七章山中奇緣-1
二零零三年二月三日
「早啊!」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遊思牧和劉克慶從後頭走了過來。
「早,是你們啊。」我笑著停下了動作。
劉克慶吸了吸鼻子,很誇張的上下打量著我:「哇靠你是不會冷是嗎!?現在才幾點啊?」
雖然已經進入隆冬,但是我還是一直穿著夏季的制服,這和刻意在外套外頭又圍上一圈圍巾的劉克慶正好相反。
「對了,你在做什麼啊?」遊思牧好奇地問道。
「晨跑哇!」我順手抹了抹額上的汗珠:「這也是每天必行的修練之一。」
遊思牧輕咦一聲,道:「看來曉蘭姐的訓練十分嚴格啊。」
我心想:「豈只嚴格,恐怕你沒試過還想像不到哩。」
不過這樣斯巴達的訓練也有好處就是了,過了半個學期,我的功力指數可以說是更上了一層樓,現在已經達到478點,比遊思牧還高出一些。
但是我知道這樣是不夠的,現在的我仍然遠遠不足以和嚴錫等相比;我必須變的更強,才能夠防範他們對我隨時有可能發生的襲擊。
「不聊了,在這越聊越冷啊!」劉克慶渾身打個哆嗦,咕噥著走了。
遊思牧:「對了,不知道你對這個有沒有興趣。」
只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我。
「……溫泉招待券?」我好奇地接過來看:「在臺東太麻里?」
「這是我爸爸的朋友給他的,可是正好家人都有事不能去,」遊思牧笑著說:「所以就叫我把這些招待卷拿出來發羅,反正不用也是浪費。而且爸說想要好好謝謝你上次救了我,說什麼也要請這一次。」
「溫泉啊……」我有些沉醉在幻想中:「好像很久沒去了啊……」
「不錯吧?而且練功練的的這麼辛苦,也該好好放鬆一下。」
「最近的確有點累了……」我看了看自己因為練劍長了一層厚皮的雙手,微微一笑,把招待券揚了揚:「多謝你啦!對了,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想順道去拜訪一個親戚,順便幫師父他們辦個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好啊,反正也還早。」遊思牧:「是什麼事情啊?」
*
這是大約一個星期之前發生的事情。
一大早,我才剛踏進師父家的庭院,就隱隱發覺有些不太對,許多盆栽好像有動過的痕跡,像是遭了小偷。
我急急忙忙地衝進了內廳。師父師祖們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們的表情卻很凝重。
聽師父說,被偷走的是一種叫做「細葉香蔓」的植物。這種植物和同科的「大葉香蔓」很像,不過大葉的這種沒什麼用,細葉的可說是突變品種,具有很多精神方面的療效,據說法師們常使用它當作補充法力的藥物使用。
「好大的膽子哪!」常師祖從鼻子噴出一口粗氣,惡狠狠地對著空氣中看不見的敵人發脾氣:「太歲頭上也敢動土,把咱們擺那兒去了?師兄,看來咱們這就出去把那惡賊揪來……」
「不成,」陶師祖一臉沉著:「看來這人相當厲害,要是尋常宵小鼠輩還能逃的過你我的耳目嗎?對頭恐怕不是簡單的人物。」說著又陷入了沉思。
「如此說,這口氣總是要出的!」常師祖嘟噥著。
「這下該如何是好?咱們也不過只有這麼一盆罷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