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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意思,而且也立刻交還眼鏡了。

想不到頭頭竟然故意把眼鏡弄得歪七扭八,說這是我乾的,更扯的是教官竟然信了,還說我哪有那麼厲害,可以拿人眼鏡不傷人的,一口咬定我有錯,還要我跟對方道歉。

我當然拒絕了,幸虧後來趕到處理的導師是個明理的人,他弄清事情真相後讓教官要我把事件陳述書交了就算了,真是一位好老師。

「事件陳述書」這種東西,我已經不知道寫過幾份了,而且每次寫的原因都很莫名其妙,被整也要寫,別人打架牽扯到我也要寫,像現在這種情況更是要寫。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心情,只能說發明「事件陳述書」的人真的很無聊,事情發生了不調查清楚還要寫心得報告。

當我回到家以後,媽用嚴峻地語氣說:「你今天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頭霧水,難道這種事情也可以鬧到家裡去嗎?不用說我又被媽狠狠訓斥了一頓,有所反駁就被說是頂嘴,其他家人也只是幫腔罷了,根本不聽我的任何解釋。

最後媽丟擲了一句:「生你這個兒子倒不如沒有算了」,然後大力摔上房門。

那一整晚,我未曾闔眼過。

十二月三十日

這天放學後,想來也是被空穴來風的傳聞弄的受不了了,遊思牧主動跑來找我。

我們刻意選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

「會發生這種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

我們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遊思牧又開口道:「如果我沒有把你牽扯進來的話,我想……」

「這你就說錯了啊,偵探小弟。」

我和遊思牧抬起頭來,只見劉克慶和一些奇幻研究社的大老兼朋友們一路晃了過來,劉克慶大搖大擺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這些事情呢,基本上都是他自找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也對……我不應該這麼雞婆的。」

「所以我在想啊,是不是你這個人天生就帶賽,」劉克慶的毒舌開始了。「所以老是惹上一堆麻煩。」

我仔細回想一下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似乎是這樣,可是……老實說我對占卜、生辰八字之類的一向不太相信。」

「對了遊思牧,那張紙條有沒有查出什麼來了?」

遊思牧道:「目前我只能推測,這些『密碼』應該是某種暗示性的符號或暗語。」

「怎麼,你們又在玩猜謎遊戲嗎?」劉克慶問。

「也可以這麼說……我還在想,劉老師為什麼還特地要用公用電話打這些密碼。」遊思牧託著下巴道:「要不是他的動機可疑,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不過我想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洗刷我們的汙名吧。」說著遊思牧嘆了口氣:「正所謂『人言可畏』,無論如何都要停止他們這種謠傳繼續下去。」

「你有找過教官嗎?」劉克慶問。

「呵……」我聳聳肩,換上一貫無奈的表情:「現在連教官我都放棄了,他們真要說我也不能怎樣,就隨便他們說去吧……」

「你也未免太消極了吧。」

我苦笑:「這就是現實啊!這世上總有一些自己無法克服的問題……」

說得也是……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那就讓我們來幫你吧!」

我驚訝地看著說話的人。

「你為什麼要刻意自己來承擔這些問題呢?你身邊也有可以幫助你的人不是嗎?」遊思牧大聲說著。「面對嚴錫也好,冥羽也好,這些人都不是你一個人對付的了的人啊!再說這些造謠的人也不是隻針對你而已……你為什麼還要自己來承擔這一切呢?」

「遊思牧……」我有些感動。

「……嘿嘿,我也是一樣的。何必怕他們啊?」劉克慶眯著眼笑道:「反正又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謝謝你們。」

我站了起來。「那麼,我們就去老地方,一邊吃飯一邊討論吧!」

於是一夥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校門,到附近的小吃店續攤去了。

「師父!很抱歉我來遲了!」

一大清早,我站在師父的家門口喊著。

「拖拖拉拉的,還不去練劍!」我一進門便見師父對我吼著。「今天沒有練到四千次你是不準走的!聽見沒?」

「師父……」

「別想偷懶,我會隨時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