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O A B AB
A B A B AB O …
A AB A B ABO
B B O B A AB
B AB A B AB O
AB AB A B AB O
如果父母血型是O型或B型,那麼子女的血型可能為O型,有可能為B型,但絕對不可能是A型和AB型。
而我恰恰就是這絕對不可能裡的AB型!
不,居然會是真的!
怪不得那個醫生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會怎麼想,原來這是確鑿無疑的血型鐵律!
這以為著我與父親沒有血緣關係,我不是他親生的?
低頭看了看昏迷的母親,難道是媽媽與其他A型或AB血型的男人……該死!我怎麼能緩役媽媽?
然而,深深的恥辱感湧上我的臉,只感到耳朵燙得厲害。痛苦不堪地走出病房,躲到衛生間 裡高聲咆哮。
“快點擦掉!快點借我一把橡皮擦,把這些疑問都從腦子裡擦掉!就像被抹得一乾二淨的從前的記憶。”
精神即將崩潰之際,手機卻響了起來,聽到莫妮卡的聲音,“喂,高能,你在哪裡?”
“我在醫院。”
“醫院?你出事了嗎?”
她的聲音緊張起來,而我平靜地回答,“我的父親死了。”
二十分鐘後。
“高能!”
仍然是醫院的觀察室,有人拍我的肩膀,回頭看是一張混血美女的面孔。
“莫妮卡,我不是叫你不要過來嗎?這是我家的事,不用麻煩你。”
“從現在起——”莫妮卡意識到這是病房,壓低聲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拜託,我的大小姐,就別添亂了。”
“我不是老添亂的。”
她把我拉到僻靜的角落,從包裡取出一個沉甸甸的信封,“這是兩萬元現金,我知道你急需錢花,這個錢就算我借你的。”
“你——”
燙手的兩萬元。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真正信任她,也不想棘手別人的施捨喪失尊嚴。但如今已焦頭爛額,確實非常需要錢。剛失業的的我囊中羞澀,父母的積蓄都是銀行定期,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來。
“發什麼呆!”她把信封硬塞到我手裡,“快點拿著!”
“好吧,下週就還給你!”
“快告訴我,怎麼會這樣?”
隨後,我簡明扼要地把父親自殺的情況告訴了她,卻略過血型不對著一段。
“也許,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我和她都想不出什麼辦法,回到觀察室媽媽已經醒了。安慰了媽媽許久,醫生說她沒什麼問題,輸完液就可以回家了。媽媽看到莫妮卡也很以外,我說她是以前的同時,她六著眼淚感謝莫妮卡,讓我很不自在。
下午,莫妮卡陪我和媽媽出院,回到馬路對面的家裡。
本來不想讓她去的,尷尬地說:“我家又小又破,不好意思讓你進去。”
“沒關係,今天你肯定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