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
“下士同志,我是這裡的指揮員,如果你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
車上的中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擋住路的下士,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們要去紐曼!”
“紐曼?”
“我們要見上原元帥!”
“下士同志,”中校變得的有些憤怒。
“無念經是元帥還是我們都很忙,現在請你們立即讓開!”
“譁拉!”
車上的中校聽到從路邊傳來的上膛聲回頭一看,另一個拄著柺杖的上士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衝鋒槍。
“好吧!指揮員同志,即便你們很忙,那麼我們就自己去紐曼,不過我們需要你的吉普車,勞你下車吧!”
中校張開嘴巴,但又立即閉上了,同時朝四周觀望,自己怎麼在這片荒漠上碰到這個兩個變神經了計程車兵,他們想要幹什麼?為什麼想去找元帥!
“你們為什麼要去找元帥!”
中校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問道。
“我們想問問元帥,是不是真的想讓澳洲軍的每個人都隨他一起死在這!”
小澤男的神色顯然異常堅毅。
仔細的打量了眼前和路邊的這兩名傷兵,中校推開了車門。
“上車吧!士兵同志!我們正好要去紐曼!”
突然的變故讓的小澤男和村吉太郎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讓他們上車的軍官,他是怎麼了?
“快點吧!士兵同志!你們現在離開紐曼還有400公里,等你們走到了紐曼,那麼怕已經被中國人或者美國人佔領了!”
在小澤田和村吉太郎上車後,中國製造的大功率越野吉普車在紅色的荒原上疾馳著,疾馳的吉普在荒原上揚起一片紅色的煙塵。
紐曼,這座因鐵礦存在的城市,他並不是一座城市,只是一個礦區,此時這裡已經不見了過去的繁忙,在礦區內的礦用汽車全部被人民軍徵用後,這座世界上最大的鐵礦場便停產了,死神剛剛光顧過這座露天礦場。
遭受密集轟炸後的城市到處是一片混亂,在廢墟中間,一輛輛礦用卡車從中駛過,掉隊計程車兵晃晃盪的走來走去,被擊毀的坦克冒著黑煙,就在小澤田和村吉太郎到這裡之後,上百架美國轟炸機對這裡進行了長達了近半小時的轟炸,炸燬的軍用列車中殘骸中不斷傳出人們的哀嚎聲。
在司令部外,幾門40毫米高射炮直指著天空,遠處可以看到兩門90高炮的殘骸,一名疲憊不堪的少校正立在那裡,指揮著計程車兵加固防空陣地,街道上絡繹不絕計程車兵們渾身都是塵土,同樣是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著小澤和村吉兩人,這裡的處境和自己那裡一樣不妙。
“依靠這樣的部隊!”
想到來時在街道上看到的那些筋疲力盡的戰士,站起身來的澤田渡邊滿面皆是憂鬱之色。
“無論如何是守不住紐曼的!元帥,如果我們再不改變計劃,澳洲軍就會在中美兩**隊的夾擊中,被徹底消滅!”
轉過身來的澤田渡邊的懇求著元帥。
地下指揮所內的數名大將、中將同時站起身來,朝著背對大家的元帥同時一鞠躬。
“元帥!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元帥!為了澳洲軍上下百萬官兵的未來,您必須要做出決定!”
保持著鞠躬的大島贊喝聲吼道,此時甚至連忙作戰會議室外的那些軍官都可以聽到從其中傳出的激動的聲音。
“元帥,是繼續進行這種無謂的戰鬥,還是利用尚有餘地時,與敵談判保護百萬官兵,……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
“元帥!”
懇求聲不斷的在作戰室內響起,站在那裡鞠躬而未起身的將軍們的語中懇求之意,慢慢的變成一種喝求,即是懇請亦是要求。
過去的二十三年間,對於人民軍和整個日本社會,社工黨最成功的地方,莫過於透過不斷的內部鬥爭,消除了皇道以及武士道精神對日本的社會的影響,恰是因為如此,此時在作戰室內各軍團的軍團長們,儘管有一些人並不完全贊同投降,但卻出人意料的並未表現出強烈的反對,僅只是用低頭表示著自己的態度,他們或許並不贊同投降,但卻明白,現在的澳洲軍要麼投降,要麼在幾天後,拿著刺刀對付美國人和中國人的飛機坦克。
曾經的輝煌已經遠離了澳洲軍,現在的澳洲軍已經走上了絕路,要麼投降換取澳洲軍官兵的生存,要麼就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