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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們趕緊出發吧。”

埋單,一塊兒出去,只見韓燕雨她表妹走向一輛白色的尼桑轎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上了深南大道。

張丕然邊開車邊問我:“天上人間你去過沒有?”

我說:“聽說過,據說是個很花錢的地方,咱哪有哪個實力去啊。”

張丕然瞥了我一眼,道:“等一下去了可不要亂跑啊,那裡面有很多~~、有很多漂亮姑娘都不是正經人。”

“怎麼個不正經法?”

“就是……唉,總之你不要亂跑就是了。”呵呵,看來張丕然還把我當作純情少男了。

等了一會兒,張丕然又道:“你記住你是我的表弟了,我爸爸的老傢俱體位置是山西輝源縣、我媽是應縣的,山東和山西的口音有點兒像,你說普通話,別人一般聽不出來的。”

“為什麼要說我是你的表弟?”

“哎呀,你不要問了,反正……”過了一會兒,張丕然幽幽地道,“其實我有一個弟弟的,不過那時候我爸爸還在被下放幹校,媽媽也不在身邊,我和弟弟一塊兒住在外婆家,他兩歲多的時候,得病了,卻沒有醫院給治療,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給他吃,弟弟就越來越瘦,臉色也越來越黃。”

張丕然兩眼直視前方,機械地握著方向盤,接著道:“有一天晚上,我給他講故事,弟弟說他很口渴,我就給他端了一碗水喝,喝完後他說他很困,我就哄他睡覺,過了一會兒,他又醒了過來,說夢見爸爸媽媽在雲彩裡面飄,可是他沒有力氣去追,又說他胸口很悶,讓我把他的衣服解開,我想他可能是困了,就繼續哄他睡覺,誰知道過了沒大會兒,他頭一歪,腦門兒出了一層冷汗,就不再動了,我一摸他的鼻息,已經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張丕然悽然道:“他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涼,我慌了神,趕緊叫醒外婆出去找醫生,醫生來了,量了量弟弟的脈搏,翻了翻他的眼皮,就說不用再醫治了,說完就走了。弟弟就這樣在我的懷裡眼睜睜地看著他去了。”

兩行清淚從張丕然的臉頰上流了出來,看來她是動了真情啦。

突然,前面強光刺眼,不好!只聽一陣刺耳的聲音,張丕然踩了急剎車,車子死火在路中間,還好,沒有撞車。不一會兒,從後面開過來一輛汽車,停在我們旁邊,一個人下車來朝我這邊的車門擂了兩拳,道:“不想活了嗎?”

我們不去理他,那人罵了兩句,上車走了。

張丕然把車子開到路邊,道:“我弟弟不死的話,也就是跟你小兩歲的年紀了,也該有女朋友或者已經結婚生仔了。衛君,你那次其實差不多就是救了我的一條命,事後,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弟弟顯靈幫了我一把?”

頓了一下,張丕然又道:“其實我也沒有說給你鈔票啊什麼的感謝你,就是想大家多瞭解瞭解,最起碼我們能做個好朋友,我相信我們還是有緣分的,透過這兩天的瞭解,我知道你雖然看起來隨和,其實脾氣有點兒倔,沒關係了,你不願做我的弟弟,或者不願去那裡玩,都沒所謂,我想我不應該勉強你。”說完,張丕然滿含神情地用一雙含淚的妙目盯著我。

我心裡面一陣慌亂,也有一絲感動,除了那次突發事件,我和張丕然應該算萍水相逢了,相信她剛才講的都是心底裡的話,雖然有些不是那麼情願,不過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於是連忙安慰她道:“別想那麼多了,我一個人獨自過了好多年了,其實我也很想有個疼我的姐姐啊,不過做姐姐也沒那麼簡單喲,要給我做飯、洗內褲等等。”

張丕然“噗哧”一笑,道:“你看,你這個沒正經的,在姐姐面前也放肆說話。”

過了帝王大廈,車子拐進了春風路,我們追上了那輛白色尼桑,在廬山酒店的對面,一排大大的繁體的紫紅色霓虹燈字寫著“深圳市天上人間飲食娛樂有限公司”,下面還有幾個紫紅色的大字“feeling‘s club”。

不過夜總會的外表整個看起來卻不怎麼新潮,倒象是一家老式的電影院,難道所有的傳說都是假的?當我們四個人走進大門之後,馬上就明白了什麼才是深藏不漏,金碧輝煌的足足可以容納200人的大廳,走道兩邊站滿了兩排美女——真的是美女啊,個個身材高挑、國色天香,看到我們幾個進來,彎腰齊聲喊道:“晚上好!”那場面,豈是一個震撼了得!讓人感覺彷彿走進了3000年前的古羅馬奴隸市場。

突然後面有人捅了我一下,扭頭一看,正是張丕然,只見她似笑非笑地問我:“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