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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繼續在那兒噼裡啪啦地說。

直到謝天鴻狠狠瞪他一眼,他打了個哆嗦,才乖乖閉了嘴。

錦夏默默給他送上同情的目光。

不等他們走進前廳,門外早有一個面目俊朗的男子候在外面。他面板白皙,目測三十多歲,大概就是寒雅軒陳師傅口中那個兔崽子了。

他跪在地上,行了大禮,“三殿下駕臨鄙宅,令寒舍蓬蓽生輝。下官柳邵未曾遠迎,實在失禮,望殿下恕罪。”

謝天鴻道:“免禮,我此番前來,有事相問,咱們進屋談。”

柳邵起身帶他們進門,又吩咐丫鬟上茶和點心,跑前跑後,笑臉相對。

文鈞見柳邵熱情得過分,低語自語,“文好武好才好貌好,都抵不過爹好。”

謝天鴻向這邊看一眼,似有不悅。錦夏明白文鈞又說多了,抬腳就踩了下去。

文鈞的左腳中招,一張俊俏的臉立即扭曲起來。他緊閉著嘴巴不喊痛,眼睛卻狠狠瞪著謝天鴻,不知道在心裡又說了幾遍他大爺的。

謝天鴻正色,跟柳邵說,“我素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就直接問了。十七年前,你在寒雅軒定做了一塊玉佩,可有此事?”

柳邵聽他說這話,就明白定是經過調查,或者有證據的,枉自隱瞞必會對未來的仕途不利。他分得清輕重,自然不會胡謅,據實以答道,“回殿下,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兒。”

錦夏立即拿出自己的玉佩,遞到柳邵面前,“柳大人,您看,是不是這塊。”

“好像是。”他看了幾遍,並不確定。

謝天鴻眉頭一皺,“究竟是不是?”

柳邵跪地請罪,“當時,下官急著送人,沒有仔細看上面的花紋。只記得,有夏字和柳葉,其餘實在沒什麼印象。”

“你要送給誰?”

柳邵神色有異,似乎十分為難,“下官不是不想說,是因為擔心傳出去,萬一被賤內聽到,我就完了。”

柳邵看起來人模狗樣,竟然懼內,有趣有趣。

謝天鴻道:“你說了以後,就只有我們在場的四人知曉,絕不會告訴你夫人。”

皇子一言九鼎,柳邵信得過。他沒有猶豫,據實講來,“下官十幾歲的時候,一直在故鄉江州生活,某一天,跟下官青梅竹馬的姑娘,被京城來的大官一眼相中,不由分說,把她擄走。下官原以為此生跟她無緣再見,誰知,一年後,她挺著大肚子回鄉省親,把那段時間裡發生的事跟父母親人講了。我從鄉親口中聽說,擄走她的男人,對她很好,還給了她正室的名分。”

謝天鴻:“挑要緊的說。”

柳邵諾